第(2/3)頁 蕭靈淵感受得到齊王淬毒般的目光,目不斜視地望著前方,神色肅然鎮定,心底卻忍不住罵了一句。 葉沉魚每日拎著把長刀,說自己才藝是殺人, 結果殺個人連臉都不知道遮嗎? 葉沉魚此時剛剛從冥想中睜開眼睛,似有所感地望了望窗外。她怎么感覺有人在提她的名字? 難道是自己的第三個客人? 卯時剛到, 殿外就響起了禮官唱喏的聲音,粱帝由貼身的侍從攙扶著,緩步走上了臺階,在龍椅上落座。 六部例行奏本過后,便是百官議事的時候了。 許御史率先出列,當場便參了一本蕭靈淵流連青樓,與人爭搶妓子。 粱帝微微皺眉,卻并未說話。 同樣支持禹王的李侍郎出列,稟的卻是京都之中有商家店大欺客,勒索客人財務,甚至搶到了貴妃娘家子侄的頭上。 雖然未提蕭靈淵的名字,卻處處暗指是蕭靈淵縱容手下罔顧王法。 粱帝的眉頭皺得更深了,略顯不耐:“老五,你說說是怎么回事?” 蕭靈淵低著頭,畢恭畢敬地俯身請罪:“兒臣確實在花街看中一名女子,其余的事情兒臣確不知曉。” 這話說了等于沒說,粱帝正要說些什么,戶部的一名官員奏請出列,卻道:“齊王殿下或許不知,臣卻聽聞了一些事情。” 粱帝半闔著眸:“講。” “臣聽聞,靖國公嫡次子王卓昨日在花街醉酒,行止無度,不敬皇室。先是逼迫彈奏琵琶的良籍女子賣身。那女子以死相逼不從,他又相中一名舞女,竟將貴妃御賜之物贈予舞女,實在荒唐?!? 靖國公,也就是禹王的舅舅,此時臉色一變。逼良為娼、不敬皇室都是可大可小的罪名。尤其是不敬皇室,弄不好都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