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淺淺說道:“妾身生活寡淡,平常會看一些法器相關的書籍打發時間,在這方面略微了解一些?!? “那我是否可以理解成,淺淺姑娘其實是個煉器師?”李北玄對淺淺越發感興趣。 煉器師和煉丹師,在大前是兩個非常重要的職業。 很受修行者的青睞。 因為這兩類職業能夠幫助修行者,極大地提升戰斗力和防御力。 淺淺輕柔地回應道:“妾身不過是一介弱女子?!? 正說著。 屋外閃過八個黑影。 顯然是野火道派過來的刺客。 然而只是頃刻間的功夫,這八個身影身上全部纏繞著白色的云朵。 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又生出了八團火焰。 一場發生在沈懷疑和野火道之間的戰斗,就這么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沈懷義站在窗前,輕輕敲一下窗戶: “李大人都已經解決了。” “得虧有沈大人這種上三品的強者出手,要不然,今晚怕是會有人香消玉殞?!崩畋毙f完此話,看向淺淺,“今兒來的這八個人是四品修士,他們任務失敗,野火道明天就會派出三品的強者。淺淺姑娘,你覺得單憑秀親王護得了你嗎?” “那妾身該怎么辦呀?”淺淺聲音之中帶有幾分撒嬌和嬌嬈。 “如果你說出真相,也許我能夠幫得了你?!崩畋毙f道。 淺淺猶豫了一下,說出了自己的真相:“我承認,他們是奔著我來的?!? 竟然敲開了話匣子,李北玄就乘勝追擊:“野火道為什么綁你?是因為你身上有什么重要法器?” “不是?!睖\淺頓了一下,緩緩低下頭,“野火道不是本著法器來的,就是奔著我。” “是要你這個人?”李北玄有些詫異,“不會是要在你身上某個器官吧?” 淺淺搖了搖頭。 隨后很是難為情的說道:“他們想要輕薄我?!? 嗯? 對于她的這份說辭,李北玄是不太相信。 野火道的殺手,可不是街面上的那些普通小混混。 他們本身就是訓練有素的軍隊精英。 又被野火道挑選出來進行二次訓練,那就是精英中的精英。 換句話說,他們個人的欲望已經被削減到很低,無限趨近于工具。 他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來自于野火道高層的命令。 野火道就算是跟秀親王有仇,也不會幼稚的派手下的人去輕薄他的小妾。 李北玄問道:“淺淺姑娘,你能夠詳細講講,當時自己聽到和見到的事情嗎?” 淺淺輕輕點頭:“其實在他們動手之前,我就已經醒過來了,但是我很害怕就假裝自己沒醒。我聽到那群綁匪對白玉郎說,讓他把我的衣裳給拔掉。白玉郎不同意,還說什么雙方的約定原本只是把我綁了,向王爺勒索一些高品級的法器和丹藥,根本就沒有提傷害我的事情。白玉朗還警告他們不要亂來,否則大家一拍兩散。但那些劫匪卻說,他們根本就不想要什么法器丹藥,只是想要我。還對白玉郎說,如果白玉郎不動手,就把他給殺了。白玉郎雖然是王爺的人,但他其實……一直迷戀我,愿意為我做任何事。白玉朗看那群匪徒對我圖謀不軌,他很悲憤,就率先使用了秋風瑟,然后就把那些劫匪挨個殺死。只不過,殺了最后一個時出現了變故,沒有迅速了結。但最終經過一番糾纏,白玉郎和那人同歸于盡。白玉郎臨死前,把秋風送的解藥給了我,我服用完之后,就快速離開了現場回到了王府?!? 李北玄眉頭微皺:“你確定你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淺淺姑娘點點頭。 李北玄低眉沉思,逐字逐句去分析淺淺姑娘的話,發現一個很有趣的細節: “野火道把你綁到破廟之中,并沒有立即動手,而是讓白玉郎動手,去摘掉你的衣裳,對嗎?” 淺淺點點頭。 李北玄心中盤算道:“對男人而言,野火道的人讓白玉郎做這件事情,本身就能夠激發快感,但野火道人卻讓別人來做,只能證明一點,他們對淺淺根本就沒興趣??墒撬麄優槭裁从忠噲D摘掉淺淺的衣裳?難不成……” 李北玄莫名的想到一個笑話。 有天晚上,一個劫匪把一個女人逼到小胡同里邊,讓她把身上的毛衣給拿掉。 女人剛給脫一半,劫匪讓她給穿上。 反反復復很多次。 劫匪忍不住感慨道:“這毛衣上反復摩擦產生的火花,真好看啊?!? 野火道這些人應該跟這個劫匪有異曲同工之妙。 李北玄不由得大膽猜想: 淺淺的衣裳,有可能是一件很重要的法器。 野火道需要拿走淺淺的衣裳,但他們不能輕易的觸碰任何女,也不想讓白玉郎知道自己真實目的,就只能讓白玉郎替自己效勞,并且把自己偽裝成流氓。 只是沒想到,白玉郎對淺淺姑娘用情極深,還真的以為野火道要輕薄淺淺,直接進入暴走模式,隨即雙方開始大戰。 李北玄思來想去,覺得淺淺的衣裳才是這問題的關鍵: “淺淺姑娘,我接下來可能會提出了一個冒昧的要求,先給你提前打個招呼?!? 淺淺:“妾身已經適應了李大人的說話風格。” 李北玄:“……” 淺淺:“大人,請說?!? 李北玄:“我覺得,野火道并不是奔著你這個人去的,而是奔著你的衣裳去的,能把你的衣裳借給我看看嗎?” 淺淺指了一下不遠處的衣架:“就在那里,大人自己去拿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