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曲澗兒很快就開了外掛。 她觀氣找到一塊絕佳的好石頭,然后直勾勾地看向“賭神”。就看見,那名女孩眼神里的心驚膽戰。 女孩知道自己是冒充的。 她其實是想借著賭神的勢頭,開一波坑蒙拐騙,以方便斂錢、貼補路費。 因為父母外出旅游。 三年不回來一次。 她的父母甚至可能還不知道礦星脫離軌跡的事情,更別提知道現一任星主的變化,知道她現在很缺錢。 本想借著從小到大的好運,冒充賭神,贏一把,獲得一些資金。 誰知道會被人挑戰。 賭神不是勢頭正強,沒人敢來挑戰嗎?現在是怎么回事!? 丁洮冷汗直流。 她來的時候有多放松。 現在就有多緊張。 因為她根本不會賭石。 更別提能接下挑戰。 她不住給自己打氣。 因為緊張,身上的長袍露出一角,把頸脖處的胎記露了出來也沒注意。 與此同時。 曲澗兒把石頭遞給一邊的磨石師傅:“賭神大人應該不介意我先開吧。” 她那隨意的態度讓在場人忍不住嗤笑,紛紛側目準備看人能開出個什么。 隨著石頭被切去二分之一。 眾人面上的鄙夷越發重。 只剩下巴掌大。 絕對不能是大件。 就聽見有些人開始驚奇。 “出綠了?出綠了!” “看來,小姑娘還是有兩手的。” “只是巴掌那么大,瞧這水頭,頂多是個糯種翡翠,不值幾個錢。” “可惜了,看她信心滿滿的樣子,被現實打臉了吧,還是年輕啊。” 曲澗兒面上也開始裝作忐忑不安,實際上卻穩如泰山,絲毫不為所動。 見石頭又去了一半。 丁洮的心落了下來。 照這個大小,除非能切出玻璃種,否則僅憑那么大點玉,不可能勝出。 彼時。 她只需要開出比對方強一點的玉石,然后說今天不在狀態,就萬事大吉了。 和在場其他人一樣。 丁洮也認為曲澗兒無法翻盤。 她剛斂下眼瞼、放下心。 就聽見。 “這是?” “怎么可能!?” “整個玉石如同冰晶一般,質地又透徹,這是罕見的冰種吧!” “水潤清透且有底,沒有一絲雜色。不對,這是玻璃種!” “距離上一個玻璃種,還是賭神兩天前的那個福祿壽三喜吧。” “這個雖然比不上福祿壽,卻也是罕見的成色,我出十萬星元!” “起開,我出五十萬!”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