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下場慘淡-《大叔來勢洶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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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才去看了看,她那病房門口守著兩個人,具體情況不太清楚。”
程旬旬點頭,想了想便去了清嫂的病房。
門口的兩個人給周景仰打過電話得到同意之后,才讓程旬旬進(jìn)去,清嫂躺在床上,看起來了無生氣,臉上沒有絲毫血色。羅杏說清嫂的情況相對比較危險,她喝的農(nóng)藥量比竇蘭英要多,想來是沒想過要活下來。
她站在旁邊,半晌清嫂忽然睜開了眼睛,她的眼睛睜的極大,眼里布滿了血絲。程旬旬嚇了一跳,不由往后退了一步,清嫂卻猛地從床上起來,一把揪住了她的衣服,也不知道她哪兒來的力氣,竟然死死的將程旬旬扯到了床上,壓在了身下,雙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不管誰是罪魁禍?zhǔn)祝銈兌家溃家o我的汛汛陪葬!”清嫂用嘶啞的聲音吼著,眼睛血紅一片,就這么死死的掐著她的脖子,咬牙切齒的。
“你以為讓周衍卿跟我說那么一番話,我就會饒過你們嗎!說到底我還要謝謝他告訴我真相,但也別想著我會饒了你們!”
程旬旬雙手扣著她的手腕,不停的掙扎的,但清嫂儼然像個瘋子一樣,完全不受控制,仿佛一心只想著掐死她,眼里充斥著怨恨。
所幸鬧的動靜大,外面的人聽見立刻就沖了進(jìn)來,把人給拉開了,羅杏立馬就扶住了她,攬著她走出了病房。
程旬旬咳嗽著,回頭看了清嫂一眼,她被那兩個男人死死的扣押在床上,手背上的點滴被扯掉了,白色的床單上染了點點血跡,觸目驚心。
清嫂依舊死死的盯著程旬旬,臉色慘白,指著她,說:“你們會不得好死的!”
羅杏立刻關(guān)上了病房的門,上下看了程旬旬一眼,關(guān)切的問:“沒事吧?”
程旬旬有些失神,片刻才回過神來,沖著羅杏笑了笑,擺擺手,說:“沒事。”
“她是不是瘋了?”
“應(yīng)該吧。”
“剛剛不該讓你自己進(jìn)去的。”
程旬旬現(xiàn)在倒是有幾分明白周景仰為什么會同意她進(jìn)去看清嫂了,也許這事兒跟周衍卿是有點關(guān)系的,剛才清嫂說周衍卿告訴她真相,可能就是因為這個真相,她跟竇蘭英才會進(jìn)醫(yī)院。
程旬旬摸了摸脖子,又咳嗽了幾聲,便去了竇蘭英的病房。
凈虛還在,程旬旬畢恭畢敬的叫了一聲,“凈虛師父。”
凈虛聞聲站了起來,同她做了個禮。
坐了半晌,程旬旬暗暗的看了凈虛一眼,說:“凈虛師父,我想跟老太太單獨說兩句話。”
“好。”凈虛點了一下頭,便起身出去了。
竇蘭英抬了一下手,程旬旬便順勢握住了她的手。
等凈虛出去,程旬旬才松開了手,竇蘭英側(cè)目等著她,眼里帶著防備和警惕,沉默了半晌,她才張嘴,磕磕巴巴的說:“你想做什么?”
竇蘭英的語言功能似乎出了點問題,每講一句話都顯得特別吃力,但所幸也可以清楚的表達(dá)。
“我不會做什么,我剛剛?cè)タ戳饲迳芗印!彼f著,露出了自己的脖子,上面還有被清嫂掐過的痕跡,“周衍卿不見了。”
竇蘭英的眼眸動了動,眼里有程旬旬看不明白的情緒,似乎有些激動,但又隱隱忍住了情緒,說:“我……不知道。”
話音落下,她緩緩閉上了眼睛。
“為什么?您說過他是您拼了半條命生下來的孩子,為什么?”
竇蘭英的鼻翼微動,良久才說:“你……你見到他,讓……讓他來醫(yī)院見我。”
“好。”
……
周衍卿站在落地窗前,雙手背在身后,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空,神色淡然。
站了一會,他便開始來回渡步,隨即又坐在了沙發(fā)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雖然這茶早就已經(jīng)涼透了。
這時,房間的門打開,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
“媽怎么樣了?”周衍卿拿著杯子,并沒有抬頭,兀自問道。
周景仰哼笑,“媽?你說誰?誰是你媽?”
周衍卿不說話,臉上帶著淺笑,喝了一口已經(jīng)涼透的茶水,就等著他回答。
“你不用再裝了,你已經(jīng)知道了。清萍忽然不受控制的攻擊我和蘭英,是你跟她說了什么,她才會這樣想置我于死地!”
周衍卿依舊不說話,只低眸看著手里的茶杯,看著杯中淡黃色的茶水,臉上的笑容漸淡。
周景仰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見著他如此淡定的樣子,早就已經(jīng)怒上心頭,伸手奪過了他手里的杯子,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厲聲道:“說!你爸爸在哪里!”
“是不是很后悔當(dāng)初沒有早點弄死我?”周衍卿答非所問,他的手依舊保持著原有的姿勢,只是手上沒了茶杯。他抬眸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微一挑,說;“就算我跟清嫂說了什么,說的也都是實話,當(dāng)年那場車禍,難道不是您找人做的嗎?”
“如果您說不是,那就真的是冤枉您了。”
周景仰抿了唇,深吸了一口氣,將心頭的怒火生生壓了下去,說:“我要見他。”
“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周衍卿又拿了一只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喝了一口,說:“我已經(jīng)在這里一天一夜了,該回去了,再不回去旬旬要著急了。”
“嗬,老二失蹤了,你以為我會讓你離開?”周景仰挑了一下眉梢,側(cè)頭看他,一字一句的說:“我要跟他見面。”
話音剛落,便有傭人匆匆忙忙的上來,站在門口,小心翼翼的說:“老爺,有客人,他說他姓陳。”
周衍卿聞聲,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又緩緩抬手喝了一口茶。
周景仰起身就出去了,并吩咐了外面的人一定要看好,旋即就下了樓。
來人是陳楠木,身邊還站著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保鏢,或者是助手。聽到動靜,他便轉(zhuǎn)過了身,面向周景仰,笑說:“周老先生,您好,還記得我嗎?”
周景仰沉著一張臉走了過去,還是讓傭人泡了杯茶上來,坐在了沙發(fā)上,同他大眼瞪小眼。
沉默了良久,陳楠木才開口,說:“我還以為周老先生應(yīng)該很想見我,跟我說說話。”
“我想見的從來不是你。”
陳楠木低頭輕淺一笑,“放心吧,您很快就能見到您想見的人了,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是嗎?”周景仰唇角一挑,翹起了二郎腿,“除非他不要兒子了。”
“那您呢?您還要兒子嗎?”陳楠木笑著,伸手拿起了放在跟前的茶杯,“您還要不要這唯一一個沒事兒的兒子。”
話音落下,周遭便陷入了沉寂。半晌,周景仰才輕輕一笑。
陳楠木說:“您要嗎?”
他抬眸,正好就對上了陳楠木冷然的目光,兩人對視片刻,周景仰臉上的笑容便沒了。
“不要?”陳楠木又問,這時臉上便露出了一絲諷刺的笑,說:“像您這樣的人,可能根本就不會在意兒子的死活吧,所以您是不要,對嗎?”
“你們要是敢動他一絲一毫,我就讓你們永遠(yuǎn)見不到周衍卿!”
陳楠木斜了唇角,身子往前傾了傾,低聲說:“周老先生,咱們是二比一,我們二,你一。您覺得自己有勝算嗎?”
周景仰頓了一下,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二是什么意思,眼眸動了動,眼里閃過了一絲詫異,深深的看了陳楠木一眼,嘴唇緊抿。
他明知故問,“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周老先生您心里很清楚。要還是不要,您看您需不需要跟竇老太太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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