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月兮之殤-《朕的皇后超難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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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血液滴落到地的聲,充斥在靜謐黑暗的牢房里。
只見一個渾身傷痕的女子被綁在木柱上,動也不動,恍若一個斷了線的人偶,又仿佛只是一具沒了生機的尸體。
只見她布滿血污的頭低低垂下,看不清面貌,那身下的血沁濕衣襟,又一滴滴落到地板上,再匯集到磚縫里。
一瞧這女子所在的牢房便知,此乃皇宮的慎刑司,常年陰暗無比,偌大的牢房里,只有一個人頭大的小窗戶,隱隱約約透著微弱的光。
那年代久遠的青磚之上,已然爬滿了濕滑的青苔,被關進這里的人,皆是犯了大錯誤的人。
故而一旦進了這慎刑司,便再也沒了出去的機會。
"吱吱……"
只見那地上,赫然便是幾只灰色的大老鼠,正湊在那女子的腳下,一點點啃噬著她的腳。
大半個腳趾頭皮肉翻滾著,已然沒了血肉,見了白骨,可女子依然垂著頭,毫無蘇醒的跡象。
興許,她確實只是個沒了性命的尸體吧。
"吱呀"
就在老鼠們狂歡的時刻,那厚重的牢門從外面被打開了,讓正在啃噬人肉的老鼠們受了驚,應聲而散。
開門聲剛落,便見一襲緋鳶煙羅花俏裙隨著那蓮步,在這陰冷骯臟的牢中,綻開了朵朵栩栩如生的飛鳶花。
來人是位雍容華貴的宮裝女子,巴掌大的小臉上,嵌著媚眼如絲的杏眸,如煙如霧的黛眉微微蹙著,直直叫人我見猶憐。
女子眉眼間充斥著道不盡的嬌媚婉轉,一瞧便知,她定是宮中哪位受盡恩寵的主子。
楚若依蹙著眉,這牢內那一股子汗臭與腐爛交雜著,濃烈地沖進她鼻中,著實讓人犯嘔。
只見她從衣襟處,將那熏了麝香的云緞手帕拿出,輕掩在鼻前,旋即咔噠咔噠的撥弄著手腕上的扣絲盤玉紅翡鐲,朱唇輕啟。
"潑醒她。"
嘩啦!
一盆烈酒重重的潑向了木柱之上的女子。
烈酒剛剛潑上去,那木柱上本沒了聲息的女子,竟開始止不住顫抖著,只見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在發著抖,便是那滿是血污的牙,也開始打著顫。
痛,痛到極致。
楚月兮只覺著有上萬只毒蛇,在她的傷口中穿梭,啃噬她的血肉。
過了好半響,她才使盡了力氣,費力抬起頭來,那沾滿血水的發絲牢牢地貼在臉上,遮住了她的一半臉頰。
那血污密布的臉頰,已然看不清本來面貌,只余一雙清澈透明的桃花眸子昭示著昔日容顏。
可那眸子,此刻卻也充斥著黯淡,像是被霧或紗朦朦朧朧攏著一般,看不清,也看不真切。
潑水的太監微微愣了神,好生漂亮的眸子,可惜了,生在一張容貌已毀的臉上。
楚月兮看著眼前雍容華貴的女子,那本已經沒了生機的桃花眸子,一瞬間恨意迸發,猛地抬起頭來。
那遮住臉頰的發絲被抖落,赫然露出一條蜈蚣般的疤痕,張牙舞爪的攀爬在那臉頰之上,讓人見之變色。
丑陋的疤痕,緊緊的附著在楚月兮左臉之上,一張嬌艷欲滴的臉,便被這疤痕生生毀了,宛如惡鬼。
"楚若依,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陷害我?"楚月兮虛弱的抬起頭,眸中透出恨意,這數十天的鞭撻已然讓她沒了生機。
她不明白,為什么?為什么往日情同手足的二妹妹要如此陷害她。
楚若依楚楚可憐的看著眼前的女子,那雙杏眸盈盈的流轉著,委屈極了。
"姐姐別瞪我,我可是你最寵愛的二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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