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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砸個幾百幾千兩銀子，連個小手都摸不到。

    但若是林瑄這種頂級‘流量’，她們卻會搶著自薦枕席。

    運氣好的，若是得到林瑄的喜愛為自己贖身，從此也算是脫離苦海了。

    運氣差的也能蹭一波熱度，身價倍增。

    總之，無論如何都不會虧。

    青樓女子吃的是青春飯，賣藝不賣身也不過是待價而沽的借口，若是遇到良人亦或者是好機會，哪里還會管這些。

    反正年紀一到，就算是頭牌也得做起皮肉生意。

    紫煙的熱情，讓林瑄大感吃不消。

    青樓女子都是這么熱情的么？

    我是該同意呢，還是同意呢，還是同意呢？

    不過想到系統(tǒng)任務(wù)，他還是以大毅力壓下自己的心猿意馬，輕咳了幾聲：“咳咳，這個紫煙姑娘，我今晚還得回去，否則家里人會擔心的。”

    紫煙聞言，眼神幽怨。

    不過她很快就調(diào)整了心態(tài)，說道：“林公子，您的《水調(diào)歌頭》名傳天下，但卻是從未出現(xiàn)過的詞牌名，我們姐妹都在揣度如何演奏。

    不知道林公子，能否教導下奴婢？”

    既然留不住林瑄的人，那就留下《水調(diào)歌頭》的曲調(diào)吧。

    若能夠成為第一個演唱《水調(diào)歌頭》的人，借助林瑄的熱度，她定能夠一舉成為秦淮河畔最紅的頭牌。

    林瑄想了想點頭道：“可以。這樣，我清唱一遍，你記下曲調(diào)自己譜曲。”

    “多謝林公子！”

    紫煙驚喜不已，激動得差點要投懷送抱。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水調(diào)歌頭》的真正曲調(diào)，林瑄并不知道，不過這首歌在后世挺出名的，他就按照后世的唱法唱出來。

    反正都是唱，想來都差不多吧。

    林瑄的嗓音不算好，但也沒有跑調(diào)，聽在紫煙耳中充滿了新奇感，感覺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新式唱法，但又非常動聽。

    她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林瑄，如春水蕩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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