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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沒有問過你的心，你真的就不愛她嗎？”溫倩怡還是牽著卓越的手，一邊走一邊問道。

    “你……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卓越猶豫了一下問道。

    “你是真不會說話，哪有人跟女孩子這么說話的？你這句話一問其實就已經說出了你的答案了，你說我是聽真話好還是聽假話好？如果，我年輕十歲，或者五歲，我會選擇讓你跟我說假話，但是，現在我希望聽真話，我早就已經過了喜歡聽甜言蜜語的年紀了。”溫倩怡笑了笑，責備著卓越。

    “我的確是嘴笨，不過跟你一樣，我也不是個喜歡說假話的人，特別是對你，我希望我給你的是一刻真心。”

    卓越點頭，然后說道：“我一直都不認為自己愛著蘇慕婉，最多只能算是有些好感，我想，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對蘇慕婉這樣一個天真的善良的女孩子說不，我也一樣。她的美，不僅僅只是外在，更多的是內心，她就像是一朵雪蓮花一樣，不管周圍是怎樣的齷蹉，她也依然是冰清雪潔獨自綻放。不過，我覺得我對她的這種喜歡只是一種單純的男人對漂亮女人的一種喜歡，只是一種對善良女孩子最純真的感動，與愛情無關。但是，燕姿，那天逼問我到底喜不喜歡蘇慕婉，我說我不喜歡，我與蘇慕婉認識一年半了，我與她一直都是以朋友的身份相處，不過燕姿間了我幾個問題，最后我也意識到了，或許，我在心里面是真的有點喜歡她的。那一刻，我慌了，因為我很清楚地知道，我是愛著你的，我在愛著你的同時，心里竟然還藏著另外一個女人，這與我一直都堅守的底線相違背，我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個這樣子的人，我很恐慌。但是最后，燕姿對我說，一個人的心只有那么點大，裝不下兩個人。是啊，我才恍然大悟。可能我喜歡她，但是我愛的是你，只要我明白我愛的是你，那么我對她究竟是什么感覺都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我只要記住，我愛的那個女人是你，只有你，那就足夠了。”

    溫倩怡沉默著，然后點點頭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也知道你想表達的意思。如果換一個女孩子，你的回答可能得到的會是一個耳光。”

    溫倩怡說完笑著看著卓越。

    卓越驚愕，隨后尷尬地笑了笑，說道：“是啊，的確，在一個女人面前說自己喜歡另外一個女孩子，不被扇耳光的可能性有些低。”

    “但是，我卻很喜歡你的回答，因為你回答的很真誠。如果你說你不喜歡蘇慕婉，我想我可能真的要考慮一下你的心了。就像你說的，蘇慕婉那樣的女孩，別說男人很難不喜歡她，就算是女人，也很難討厭她。她是我見過最單純最善良的一個女孩子。”溫倩怡看著卓越說道。

    “嗯，是的。”卓越點頭。

    “你有設有想過，你如果真的對她這么做，你會打擊她的，會傷害她。她對你的愛不比我少，可能，比我還要多，多很多，如果，你真的對她這么說，這對她幾乎是致命的打擊你知道嗎？“”我知道，我以前就一直都害怕去傷害她，所以最后才一直都是在選擇逃避她對我的愛，而最后結果就是鬧到了現在這種局面。大家誰都不好過，誰都難過。不管怎么樣，我心里想在一起的人是你，我與她就注定無法在一起，早晚都會有那一天，晚痛還不如早痛，這樣也不會耽誤了她。愛情，本就是自私的，還是燕姿說的那句話，我的心只有那么大，只能容得下一個人。”卓越堅定地道。

    “我……你真的要這么做嗎？”溫倩怡卻有些猶豫了。

    “真的。”

    “可……可我還沒想好，我……我還沒確定是否跟你結婚，你不管你確不確定跟我結婚，我都要與慕婉劃清界限把事情說清楚。我心里愛的是你，卻一直都給她希望，那我把她當成什么了？那我不就是一個混蛋嗎？難道我要等拒絕了我之后我就與她在一起嗎？你答應了我我再跟她說清楚嗎？那我就真的成了燕姿口中的花心大蘿卜，成了一個人渣了。我與你在不在一起，與我跟不跟她說清楚，這是根本沒有聯系的兩件事。愛情不是一個選擇題，而是一個填空題。”

    溫倩怡忽然嘆了一口氣，然后道：“我怎么忽然覺得我足個壞人了，覺得我對不起蘇慕婉。你知道嗎，我之前跟蘇慕婉說過，我希望她與你在一起，我跟她說過我會與你保持距離的。而現在是我覺得我是個卑鄙小人，我心里……心里很不好受。”

    “愛情都是自私的。”

    “是啊，愛情都是自私的，女人就更加自私了。如果可以，誰會愿意把屬于自己的愛情自己的男人拱手送給別人呢？我也做不到。”溫倩怡再次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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