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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蘇慕婉很久之后咬著牙說道，然后道：“我一直都知道你愛倩怡姐，可是你與倩怡姐不是已經不可能了嗎？”

    “是的，我是與溫倩怡分開了，但是，但是我心里還是愛著她的。”卓越說道。

    “沒關系，我不介意，我可以等，我會等著你愛上我。”蘇慕婉幾乎是癡狂地道。

    卓越嘆了口氣，忽然不知道該怎么對蘇慕婉說。

    “慕婉，我一直以來都過的很懵懂，真的，因為我自己都不太知道我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對未來是這樣，對感情也是這樣。我心里愛著倩怡，但是同時，我卻也知道，我喜歡著你，我不想說謊話，也不想回避什么，我心里的確是這樣。因為這，我被燕姿狠狠地罵一頓，燕姿罵我是人渣，就是個畜牲，是花心大蘿卜，吃著碗里的望著鍋里的。我以前從來沒想過，但是最后我認真的反思，我才忽然發現，的確是這樣，我就是一個混蛋。我一方面心里愛著溫倩怡，另外一方面卻也一直都與你之間不清不楚，這不是人渣是什么？”

    “慕婉，我認真地想了好幾天，我認真地思考著，認真地問道自己，我到底想跟誰在一起，最后，我的心告訴我，我想與倩怡在一起。燕姿說過，一個人的心只有那么大，裝不下兩個人，裝下了一個人就要把另外一個人給剔除出去，不然，擠著誰都不會舒服，包括我自己。慕婉，對不起，我不想對你不負責任，我不想做一個人渣。我無法做到我心里愛著倩怡，卻還跟你在一起，那樣對你不公平。”

    “其實，我們之間一直也都是朋友，而且，我也一直都覺得，我配不上你，現實的情況是，即使我喜歡你，我們倆在一起，我們倆也走不到最后，不管怎么樣，我們倆之間都是沒有結果的。我不想我們倆之間再這么不清不楚地過，注定沒有結果，卻要強行在一起，那樣實在是太殘忍了。”

    “你說過的，你是愛我的。”蘇慕婉堅持著。

    “是啊，所以我自己也覺得我是個人渣，我愛著倩怡，心里卻也還愛著你，世界上沒有比我更加混蛋的人了。就因為我這么混蛋，所以這一年多以來，我無數次傷害了你，也傷害了倩怡，我自己也過的煎熬。”卓越搖頭著。

    “可是……可是。”蘇慕婉還想說什么，但是卻也說不出來了。

    “慕婉，我們倆的關系一直都是不清不楚的，你看看，自從你認識我開始，我給你帶過去了鄉少傷害？而現在，你還要面對家里面的壓力，即使出來見我都還要瞞著家里。你覺得這正常嗎？這不是正常戀愛該有的樣子，因為，我們倆之間本身就不適合。”

    “我不想聽這些，卓越，你從我那搬出來，又把錢還給我，就是為了要跟我斷絕一切關系，從此不再跟我有半點聯系了，是嗎？”蘇慕婉眼淚早就布滿了臉頰，抬起頭來看著卓越。

    “沒說就不聯系了，我們還可以做朋友的。”

    “是不是？“蘇慕婉再次問道。

    卓越忽然有些怕看蘇慕婉，但是最后還是一咬牙說道：“是的。”

    “在我與溫倩怡之間，你選擇了她，是嗎？”蘇慕婉再次不甘心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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