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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姿坐在了沙發(fā)邊，嘆了口氣道：那天問你的時(shí)候還嘴硬說羞自己不愛蘇慕婉，你看看你這個(gè)樣子，像是不愛的樣子嗎？”

    卓越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說道：只是不忍心罷了，與愛無關(guān)，不忍心傷害一個(gè)這么純真的女孩子。”

    “你就繼續(xù)嘴硬吧。”燕姿笑了笑道。

    “都與她說了，徹底分開了嗎？”燕姿再次問道。

    卓越再次躺在沙發(fā)上，說道：“嗯，分開了，都說清楚了。其實(shí)，從來就沒在一起過，又何來的分開。”

    “是啊，難怪慕婉剛剛會(huì)跟我說這樣的話，的確是太殘忍了。”燕姿點(diǎn)頭著。

    “她跟你說了什么？”卓越問道。

    “她跟我說，她說燕子姐，你知道世界上最殘忍的事是什么嗎？不是失戀，而是自己是不是失戀都不知道。她說她受了那么多的苦那么多的折磨，對你付出了那么多，最后到了今天分開了，她卻不知道自己與你這算不算分手算不算失戀，因?yàn)槟銖膩砭蜎]對她說過一句愛她喜歡她，也從來沒確定過任何關(guān)系。”燕姿幽幽地道。

    “這話的確說的夠心酸夠委屈了，卓越，你真的虧欠了這個(gè)姑娘太多太多了。”燕姿嘆了口氣說道。

    卓越躺在那一動(dòng)不動(dòng)，蘇慕婉的話，甸句都像是刀子一樣在刺著他的心。

    “希望你這么做是真的對她好，也希望你這么做你能真的幸福吧。真是造化弄人啊。”燕姿看了眼卓越之后再次說道，最后又道：“她最后走的時(shí)候讓我給你帶句話。”

    “什么話？”

    “她讓我告訴你，我會(huì)等你，一直等著你，直到某一天她實(shí)在堅(jiān)持不下去了為止。她相信，總有一天你會(huì)回去找她，會(huì)去愛她的。這是她的原話。”

    卓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從燕姿嘴里聽著蘇慕婉說的話。

    “她是我見過最癡情的女人了，沒有之一。不知道這是你的幸運(yùn)還是你的不幸。”燕姿說道。

    卓越一直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天花板。

    “燕姿，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gè)人靜一靜。”卓越很久之后對燕姿說道。

    “嗯，好，吃晚飯了我上來叫你。”燕姿點(diǎn)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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