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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婦的雙眼張得很大，身體軟趴趴地倒下。

    王斌冷冷地看了一眼對方，轉身離開。

    愛情公寓樓下，當王斌站在樓下，身體突然打了個冷戰，原本冰冷的眼神漸漸變暖。腦海里，那血腥的一幕不停地浮現。

    王斌雙手撐在膝蓋上，劇烈地嘔吐起來。

    看著別人被殺是一回事，自己親手殺人又是一回事。雖然對方是罪大惡極的罪犯，可是，這依舊不是一件開心的事情。

    王斌回想著自己剛才做的一切，一切仿佛都是自發完成的似的。王斌想起了自己吞噬寶光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腦袋一片空白。

    難道，融合了永恒之獸之靈后，有了副作用？

    又想起了暑假和崔云嬌去買衣服的時候，那是第一次使勁全力去打架，看到對方全身血污，竟然心里有種想要將對方殺死的沖動！

    王斌心里隱隱有些害怕起來，這一切都并不是自己的本意，甚至可以說，自己反而像是一個觀眾，只能看著別人操縱自己的身體在做這些似的。

    一直以來，王斌都在享受融合了永恒之獸之靈的好處，像智商突然變得很高，看什么都是過目不忘，學什么都是一點就通；像身體經過強化，跑起來的速度比車子還快，打架一拳撂倒好幾個。

    這還是第一次，王斌發現，自己其實處在一種極度危險之中。

    如果一直像今天這樣發展下去，說不定哪天自己變成了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又或者是，自己不是自己了？

    一想到這些，王斌渾身變得有些發冷起來。

    “你殺了趙明？其他二十五個人也都變成了白癡？”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

    王斌抬起頭，只見到一樓燈光下，王可晴站在那里，雙手抱肩，冷冷地看著王斌。

    王斌微微一愣，事情已經成為了事實，想要隱瞞也隱瞞不了，點了點頭。

    王可晴道：“趙明本身就是個殺人犯，殺了也就是殺了，其他二十五個，為什么要下如此的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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