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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說到這里，已經陷入了僵局。王斌對于自己竟然一直被人當做棋子耿耿于懷，而林雅清，卻是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開口。

    過了許久，王斌才道：“既然事情都已經清楚了，那我就明說了吧，我要退出國家安全局，需要簽什么保密協議嗎？”

    原本準備給王斌的奶茶，此刻，被林雅清抄在了手里。林雅清一邊吸著奶茶，一邊疑惑道：“你生氣啦？小晴晴的？還是我的？”

    王斌苦笑道：“你們哪個都不是我能惹得起的，我生誰的氣？只是，我不想生活在被人算計中，而且，脾氣太沖，凡是傷害我親人的人，不管付出多大代價，我都不會罷休，這和特工需要遵守的規則完全沖突了。”

    林雅清猶豫了一會兒，吸了幾口奶茶，道：“那等這次事情結束了再說怎么樣？現在你想退出也不可能了，因為他們已經盯上你了，而且非除你不可。”

    林雅清又從腰間的小包里掏出一個綠色封面的證件，示意王斌打開。

    王斌呼吸一窒，竟然是南非的國籍，里面，赫然寫著自己的名字。

    “這是”

    林雅清長長地吸了口奶茶，一臉迷醉，睜開眼睛道：“就是你看到的樣子咯。”

    “可是為什么？釋天說過，這次活動成功之后才能給的，而且，不一定能申請的到。”王斌疑惑道。

    “算是對你的補償吧？怎么樣，王斌？現在你已經是他們必除的對象，不管是從你自己的安危角度來考慮，還是從你親人的安危角度考慮，你都有理由繼續做下去。”

    王斌合上第二國籍，點了點頭，道：“那我希望，下次，如果你們真的需要我手下留情的時候，至少先確保我親人安全，否則的話，我想我這激進的脾氣，實在是會忍不住。”

    林雅清會心一笑，道：“成交！”

    王斌將國籍放進自己的口袋，道：“木師長這次抓薛貴會不會打草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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