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慕容秋荻有些孩子氣的跺了跺腳,道:“你這個(gè)混蛋,不知道女孩子的臉是不能隨便摸的嗎?” 杜傲笑了笑道:“你不知道每個(gè)人只有一條命的嗎?” 慕容秋荻大聲道:“是你先摸我的。” 杜傲道:“是你讓我摸的。” 慕容秋荻冷笑道:“我叫你去死,你為什么不去?” 杜傲笑道:“自然不去。” “為什么?” “沒有好處的事,我干什么要去?”杜傲輕笑道:“你若陪我一起去死,我或許會考慮去。” 慕容秋荻瞪了杜傲半晌,忽然撲哧笑了起來,笑靨如花,道:“我本以為你這個(gè)混蛋,十之八九會死在女人的手上,如今看來,卻是我錯(cuò)了,你這種混蛋色狼想死也不容易。” 杜傲又走進(jìn)了涼亭,在慕容秋荻對面坐了下來。 象棋還在桌上,但底下已沒有了暗器。 杜傲嘆息道:“幸好我沒有忘記你對我說過,一旦來到慕容家,你一定要給我一個(gè)教訓(xùn),否則我已中招了。” 慕容秋荻冷笑道:“我豈非已提醒了,倘若這樣你都中招,恐怕你很難不死在刁辟情的劍下。” 雷純?nèi)滩蛔柕溃骸澳饺萁憬悖阍趺刺嵝阉耍以趺床恢溃俊? 慕容秋荻瞟了杜傲一眼,道:‘讓他告訴你。’ 雷純望向杜傲。 杜傲倒沒有拒絕,杜傲道:“慕容大小姐對人一向客客氣氣,卻從未對人如此熱情過,仿佛瞧見歸來的情郎一樣,我只要不是一頭豬,都應(yīng)該有防備,更何況我還記得她在信中說要狠狠教訓(xùn)我一頓的話。” 雷純這才恍然,忍不住又問道:“你又是如何知道象棋下石桌下有暗器的呢?” 杜傲淡淡道:“既然我察覺不對勁,自然會仔細(xì)打量,雖然看不出什么地方有暗器,卻將可能出現(xiàn)暗器的地方都留心防備著,所以暗器出現(xiàn)的時(shí)候,我自然有所準(zhǔn)備。” 雷純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你怎么知道你坐的石凳上沒有暗器機(jī)關(guān)呢?” 慕容秋荻回答給了雷純道:“他當(dāng)然有懷疑,所以從一來是他就沒有坐下。” 雷純驚訝,道:“沒有坐下?” 慕容秋荻道:“他看上去坐下了,實(shí)際上沒有坐下,所以縱然有暗器也傷不了他。” “如今他為何又坐下了呢?” 杜傲的確坐在石凳上。 慕容秋荻道:“如今他坐下了,只是因?yàn)樗l(fā)出功力試探過了,所以他肯定其中沒有算計(jì)。” 杜傲笑了笑,道:“想不到最了解我的人,居然是你。” 慕容秋荻道:‘我了解你,你了解我嗎?’ 杜傲嘆了口氣,道:“雖然不太了解,卻至少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 “無論如何,我們都應(yīng)該下完桌上的殘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