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杜傲走進(jìn)花廳,就看到閻鐵珊。 閻鐵珊立在窗前,正在喝酒,一杯一杯的喝下肚。 他喝的是清溪流泉。 這種酒被不少品酒人士認(rèn)為是排行天下前三的美酒,有些人甚至認(rèn)為天下第一。這種美酒極少售賣外敵,是獨(dú)屬于怒蛟幫的美酒。 杜傲曾喝過這種酒,只聞到酒香,就已聞了出來。 杜傲深深吸了口氣,來到閻鐵珊面前,輕嘆道:‘想不到既然還能在這種地方喝到清溪流泉。’ 閻鐵珊看著杜傲:‘你也知道清溪流泉?’ 杜傲很不客氣倒了一杯,然后一飲而盡,道:‘怒蛟幫的清溪流泉,江湖上又有幾人不知道呢?’ 閻鐵珊目中露出一抹復(fù)雜的神色,忽然道:“你不應(yīng)該喝這壺酒。” 杜傲笑道:‘為什么?難不成酒中有毒?’ 閻鐵珊道:‘酒里雖然無毒,但這確實(shí)霍休送給我的酒。’ 杜傲又笑了:“他送給大老板的酒,我就不能喝。” 閻鐵珊看著杜傲,一字一句道:“你豈非要對付他?” 杜傲笑得更愉快了,道:“縱然我要對付他,也可以和他的酒。” “哦?” 杜傲道:“如果我快餓死的時(shí)候,眼前忽然出現(xiàn)了一頓豐盛的佳肴,我是絕不會問這佳肴是強(qiáng)盜的還是好人的,我只會先吃了再說。” 閻鐵珊看了杜傲半晌,忽然大笑道:“看來你完全不是君子。” “我當(dāng)然不是。”杜傲道:“你可以稱呼我小人,稱呼我好色之徒,稱呼我劍客,卻絕不能稱呼我君子,因?yàn)槲易霾粊砭印!? “你不是做不來,只是你不想做。”閻鐵珊主動給杜傲斟滿了一杯酒,自己也喝了一杯,他眼中的沉重的神色已消失不見,一杯酒喝完又長長吐了口氣,道:“你知不知道剛才我在想什么?” 杜傲道:“你當(dāng)然在想霍休。” 閻鐵珊沒有否認(rèn):“我的確在想霍休,不管如何霍休都是我認(rèn)識多年的老朋友,我雖然更相信獨(dú)孤一鶴,但我見面霍休的次數(shù)卻遠(yuǎn)比獨(dú)孤一鶴要多,無論如何我都不希望霍休是那種卑鄙無恥的人。” 杜傲淡淡道:‘我也不希望。’ 閻鐵珊淡淡道:“可你卻點(diǎn)醒了,我卻想通了。” “你想通了什么?” 閻鐵珊道:“不管霍休是什么人,是不是青衣樓的樓主,我曾經(jīng)總算是我的朋友。” 杜傲的眼中閃過一抹奇怪之色,盯著閻鐵珊看了半晌,道:‘大老板和我想象中大不相同。’ 閻鐵珊道:“在你的印象中我是什么人?” 杜傲道:“上官瑾、獨(dú)孤一鶴告訴我,嚴(yán)立本是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十分奸詐狡猾,卻有一份信義在,卻最厭惡別人欺騙他背叛他,可你卻顯得十分重情重義。” 閻鐵珊笑道:‘我本來就是他們口中的那種人,只不過我卻已老了。’又嘆息道:“一個(gè)人老了的時(shí)候,性情脾氣總會變一些的,許多事情也會想得通透一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