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是蔣云花的夢魘,該說的都記錄在口供上,但陸源開口了,她還是克制著內心的恐懼回憶不堪的那一幕。 腦袋抽痛的厲害,蔣云花聲音顫抖,“他當時說,我長得更標致了?!? 更標致?陸源眼眸漸深,熟人作案! …… 深夜,頭頂纏著繃帶的疤哥跟幾名小弟從歌舞廳出來,抽著煙到漆黑的巷子里撒尿。 媽的,最近這幾個月真是流年不利,地盤連著被搶,到手的油水越來越少,再這樣下去跟他混的兄弟遲早得散伙。 喪昆那幫人太狠,他得回老家多召些兄弟出來,否則別說搶回地盤,連手上僅剩不多的都保不住。 剛走出巷子,一輛吉普急馳而來,差點沒把疤哥撞飛。 刺耳的輪胎剎車響起,在僅距疤哥一步之遙穩穩停住。 疤哥膝蓋一軟,差點沒給跪下。 不遠處的黃毛跟花臂震驚,紛紛掏出刀子兇神惡煞沖過來,“你她娘的沒長眼啊,連我們大哥都敢撞!”今天不把車留下,就得把命搭在這! 疤哥來羊城好多年,以前在道上也是個人物,誰知這兩年越混越回去,且不說被新興的同道勢力打壓,去年看中的飯店被搶,現在走路上連開破車的都敢往他身上撞。 疤哥很生氣,掏出曾經被肢解的手槍,雖然重新組裝卡殼了,但拿出來嚇唬人還是可以的。 他怒發沖冠對著車上的人吆喝,“給老子滾下來!” 車窗緩緩降下,露出張冷凜而年輕的臉,眼神鋒利如刀。 疤哥先是震怒,后是詫異不解,尋思著自己沒去酒家找茬啊,他怎么找上門來了? 陸源冷言,“上車?!? 上車干什么?疤哥警惕起來。 陸源沒說話,嘴角露出抹哂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