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what?”王逸原本只是開一個小玩笑,想要調(diào)節(jié)一下氣氛,沒有想到安可兒會如此反問。 “不敢”王逸淡淡一笑。 “是啊,又有誰敢要我這樣的女人呢?”安可兒自嘲的一笑“因為沒有時間去處理同事之間的關(guān)系,所以公司里的同事都把我當(dāng)成是不可理喻的人,覺得我是個一心只知道工作,不近人情的工作狂,甚至很多人在暗地里說我是靠著潛規(guī)則才做到總裁的助手。”安可兒似乎是心里藏著很多苦,想要借著這個機(jī)會說出來。 “不過這一切我都不在乎,因為我去公司也不是為了交朋友,我是去工作的,只要我把工作做好了,別人怎么看,怎么想我都無所謂,因為那是別人,可是回到家呢?” 安可兒的眼淚已經(jīng)猶如決堤的洪水,奪眶而出 “別人在公司在外面受了委屈可以回家尋求安慰,而我回家呢?我的父親從來不會在家,一定是在賭場,還有我的哥哥,兩個人除了賭博什么都不會,賭贏了就繼續(xù)賭,想要掙大錢,賭輸了就回家問我要錢,我打兩份工,工資百分之九十交給家里,可是他們還覺得我藏了很多錢,他們從來都沒有把我當(dāng)成是家人來看待,就連我的母親,因為我是女人,覺得我以后會嫁給別人,所以沒有她的老公和兒子親,覺得我掙錢給他們花是應(yīng)該的。” “額……”聽到安可兒說這些,王逸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看起來,安可兒的那幾個家人確實有點不是東西,但是這畢竟是別人的家務(wù)事,王逸一個外人不好多說什么。 “其實我掙錢給他們花,我覺得沒有什么,他們生我養(yǎng)我的,給他們花錢這是應(yīng)該的,他們要是吃了還是穿了,我真的一點都不可惜,但是為什么要去賭呢?為什么?” 安可兒哭得像個孩子,不斷的抽泣著,平日里女強(qiáng)人的形象一掃而光此時完完全全就是一個需要人保護(hù)和安慰的小女孩兒。 “你說的對,像我這樣的人,哪個男人敢要我,換成我是男的,我也不會找一個這樣的累贅。” 王逸是一臉無辜“我說什么了,怎么就我說的對。” “額,領(lǐng)導(dǎo),我車?yán)锟蓻]有紙巾,你要是實在想哭的話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一下,靠完記得還就好。” …… 在杭城一條不算熱鬧的街上,五菱宏光靜靜的停在路邊,哭了半天的安可兒靠在王逸的肩膀上已經(jīng)漸漸安靜下來。 王逸的手機(jī)在口袋中不住的震動,鈴聲打斷了車?yán)锏陌察o。 電話是無情打來的,應(yīng)該是趙傳把賭場發(fā)生的事情告訴無情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