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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會兒，莫凡來到了外門傳功樓。

    外門傳功樓和雜役院傳功樓布局基本一致，只是看上去更高大上一些。

    一入門，莫凡便一愣，滿臉詫異。

    他看到了一個熟人。

    頭發花白，正撐著下巴，在管理臺上打盹的老頭兒。

    他懷疑自己看錯了，連忙丟了個鑒定術過去。

    虛擬面板一閃，屬于老頭的鑒定信息浮現出來。

    【秦問天，先天三重，玉虛學府外門弟子，外門傳功樓守閣人。在雜役院表現良好，幾十年如一日兢兢業業認真負責，秦問天終于感動高層，破格晉升為了外門弟子。】

    “原來是晉升了，我還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

    莫凡撓了撓頭。

    “不過，幾十年如一日兢兢業業認真負責這幾個字是認真的么？”

    莫凡看了眼正在打瞌睡的秦老頭，無語望天。

    上次在雜役院，他也看到秦老頭在打瞌睡。

    你管這叫兢兢業業？

    當然，莫凡覺得這樣挺好。

    作為打工人，摸魚是必須要點滿的技能。

    顯然，秦老頭這方面的造詣很不錯。

    “前輩，麻煩幫我登記一下。”莫凡走上前，輕輕搖了搖秦老頭的肩膀。

    秦老頭迷迷糊糊醒了過來，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打了個哈欠，有些口齒不清道：

    “姓名？”

    “莫凡。”

    “年齡？”

    “18。”

    “性別？”

    “？”

    您認真的么？

    “性別？”秦老頭重復道。

    莫凡翻了個白眼，直接把身份令牌遞了過去。

    身份令牌上有編號，直接輸入編號，什么信息都出來了。

    看到身份令牌，秦老頭終于清醒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道：

    “抱歉抱歉，人老了，忘記可以直接輸入編號調取信息了，哈哈哈——”

    莫凡：“……”

    難怪您老七老八十了才晉升。

    上次咋就沒看出來您這么不靠譜呢？

    “2013963341——”

    一邊輸入信息，秦老頭一邊抬看了眼莫凡。

    不看不要緊，一看秦老頭立即便是怔住了。

    “你、你你你——”

    “我、我我我怎么了？”莫凡看著他。

    “我、我我我記得你！”秦老頭眼睛瞪得比牛還大。

    “巧、巧巧巧了，我也記得你。”莫凡笑了。

    “去去去，別學我說話。”

    秦老頭瞪了莫凡一眼，繼續道：“你真晉升外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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