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裂微微一笑:“既然上官堂主現(xiàn)身了,那事情就好辦了,現(xiàn)在的朱雀堂已經(jīng)沒有能力占據(jù)那么多的地盤,上官堂主不如后退一步,將豫中和皖南讓出,這樣朱雀堂也有能力照顧剩下的地方,而不會顧此失彼!” 上官魚輕哦一聲,笑道:“這么說來,小女子還是要感謝白堂主的提議了?” 白裂只是一笑,并沒有說什么,也不需要說什么。 “看來小女子只能辜負(fù)白堂主的一番美意了,雖然現(xiàn)在的朱雀堂已經(jīng)不如之前,但本屬于我朱雀堂的地方,我們還是有能力照顧,也不容他人染指!” “哦……上官堂主自信有能力守住這里嗎?” 上官魚還沒有說話,秦木就突然開口道:“白堂主又有自信能拿下這里嗎?” 聞言,白裂的目光才轉(zhuǎn)向秦木,輕笑道:“你就是秦木吧?” “正是秦某……” 白裂輕笑道:“白某曾聽犬子說過你的事跡,只是現(xiàn)在看來,你好像不太聰明?” “秦某還需堂主指點(diǎn)……” “現(xiàn)在的豫中已經(jīng)不屬于朱雀堂了,即便你們還在這里,也只是屈居這么一席之地而已,其余的地方已經(jīng)歸屬白虎堂了!” “而且,這是我和上官堂主的對話,你只是朱雀堂的客卿,又有什么身份在這里發(fā)表意見呢!”白裂的話真可謂不好聽,這也難怪,雙方已經(jīng)是敵人,那說話又何必裝模作樣裝客氣呢! 白裂的第一句話,并不覺的有什么,但最后那句話卻很是咄咄逼人,且直接將秦木的話堵死,這的確是兩大堂主之間的對話,秦木那所謂客卿的身份,說白了就有些不夠格,或許這個身份本身就有些尷尬,在任何勢力之中,不是沒有客卿這樣的存在,但身在這個位置上的人,雖然不受任何的束縛,但也不能過問所在勢力中的政務(wù)。 上官魚卻冷笑道:“誰說他沒有這個身份,他是我朱雀堂的客卿,但還是我的未婚夫,他做的每一件事都完全能代表我!” “未婚夫……” 聽到上官魚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詫異,先不說上官魚說的是真是假,但一個女子能在這么多人面前說出這樣的話,足見其勇氣了,而且這種事也沒有辦法辨別真假,兩個當(dāng)事人都這樣說,外人也只能相信。 但很快,白裂就淡笑道:“即便他真的是你的未婚夫,但在朱雀堂內(nèi)的身份依舊低于你,而現(xiàn)在是我們之間的談話,他還是沒有這個資格!” 白裂當(dāng)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打擊秦木的機(jī)會,即便只是語言上的貶低,也能造成秦木的難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