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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粒足有菜碗那么大。

    其中一粒的卵膜已破。但另一粒還是完好無損。

    媽蛋，懷孕了還上戰場干嘛？這不是罪過嗎？

    “等等，魚人是體外授精，還是體內授精？”陸鴻聲問龍綾。

    “當然是體內——體外怎么授精？游不進去的。不可能的。”龍綾有點臉紅。

    陸鴻聲：“……”

    陸鴻聲真的只是單純地想知道這兩顆魚卵是不是受精卵而已。因為現實世界里，絕大多數魚類都是體外授精啊——

    這對話怎么會突然變得如此別扭的？

    好吧。估且就把它們當作受精卵吧。

    那粒破損的，陸鴻聲弄回去當戰利品。

    但這粒完好的怎么辦？總不能也吃了吧？

    “你能把它孵化出來嗎？試試看。不行就算了。”陸鴻聲問龍綾。

    龍綾有點小吃驚。

    不過鮫人會在鮫珠空間里養它們喜歡吃的魚類。所以養魚人的話，原則上來說，也不是什么太大的問題。

    “我試試吧。”龍綾將魚卵收好。

    辦完這些，天也快亮了。

    “天亮后這里會有很多人過來。我得走了。”陸鴻聲說。

    龍綾戀戀不舍地看著陸鴻聲。不過她也知道，陸鴻聲不可能跟她一起回外海。

    “我們不是還能通過鮫珠一直保持聯系嗎？我們以后商量個時間，定期見面，如何？”陸鴻聲安慰她。

    龍綾點點頭。縱身一躍。

    在微微晨光中，龍綾的魚尾在海面上起伏，如同海洋中的精靈一樣優雅，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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