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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現(xiàn)在閻解放雖然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還有了孩子,但是畢竟閻解放跟小當(dāng)搬出去住了。
他們的孩子壓根不能成為閻家的接班人。
無奈之下,三大爺推了推三大媽,低聲說道:“你快去傻柱家,找傻柱來幫忙。他興許能把這事兒給平息了。”
三大媽點了點頭,急忙轉(zhuǎn)身向傻柱家跑去。
三大媽氣喘吁吁地來到傻柱家,敲了敲門。
傻柱打開門,看到是三大媽,皺起了眉頭。“三大媽,啥事兒啊?這么著急。”三大媽急切地說道:“傻柱啊,你快去看看吧。解成剛從看守所出來,就被棒梗給攔住了,在那兒吵起來了。棒梗非要把解成趕出四合院呢。”
傻柱一聽是閻解成的事情,頓時不想管。
“三大媽,這閻解成自己犯了錯,惹出這事兒,我可不想摻和。”三大媽一聽傻柱不管,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傻柱啊,你就行行好,幫幫解成吧。他已經(jīng)知道錯了,以后肯定會好好做人的。你就看在大家都是鄰居的份上,去勸勸棒梗吧。”
傻柱還是有些猶豫,三大媽又繼續(xù)哀求道:“傻柱,你要是不幫忙,解成就真的沒活路了。他要是被趕出四合院,我們這一家人可怎么辦啊?”
傻柱看著三大媽那可憐的樣子,心中一軟。“好吧,我就去看看。不過我可不敢保證能把這事兒給解決了。”
三大媽連忙點頭,感激地說道:“只要你肯去,就有希望。謝謝你,傻柱。”傻柱跟著三大媽往四合院門口走去
傻柱皺著眉頭來到前院,棒梗一看到傻柱,立刻再次向傻柱提出要把閻解成攆出去。“傻柱,閻解成是個小偷,他不能留在咱們大院里,必須把他攆出去。”棒梗漲紅著臉,聲音尖銳而激動。
傻柱看著棒梗那副急切的模樣,微微搖了搖頭。“棒梗,閻解成已經(jīng)被關(guān)了那么久,也算是受到了處罰。他現(xiàn)在出來了,就應(yīng)該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讓他留在大院里。”
棒梗一聽,頓時大怒。“傻柱,你這是包庇閻解成。他偷東西,就是個壞人,不能留在這兒。”棒梗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著手臂,顯得十分無賴。
傻柱的臉色沉了下來。“棒梗,你別太過分了。閻解成犯了錯,已經(jīng)受到了懲罰。你呢?你以前偷雞的事情難道就忘了?按照街道上的規(guī)定,像你這種行為,也該被攆出去。”
棒梗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他的眼神閃爍不定,臉上露出心虛的表情。過了一會兒,他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那……那都是以前的事兒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了。”
傻柱冷哼一聲。“你現(xiàn)在改了,閻解成就不能改嗎?大家都是鄰居,應(yīng)該互相包容,給他一個機會。”
棒梗咬著嘴唇,不甘心地低下了頭。他知道自己理虧,不敢再吭聲了。周圍的住戶們也開始議論紛紛,有的覺得傻柱說得有道理,應(yīng)該給閻解成一個機會
棒梗見住戶們都站在了閻解成這邊,沒有辦法只能回到了家。
棒梗垂頭喪氣地回到家,一進門就看到賈張氏坐在那里。賈張氏看到棒梗那副模樣,皺起了眉頭。“怎么了?這是咋啦?”
棒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氣呼呼地把剛才在前院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賈張氏。“奶奶,傻柱他不幫咱們,還說閻解成可以留在大院里。大家都站在閻解成那邊了。”
賈張氏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她猛地站起身來,雙手叉腰,開始咒罵傻柱。“這個傻柱,真是個沒良心的。咱們家對他也不薄啊,他居然不幫咱們。哼,他就是個白眼狼。”
賈張氏越罵越起勁,聲音也越來越大。“他傻柱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個廚子嗎?還敢跟咱們作對。等有機會,我一定要讓他好看。”
棒梗看著賈張氏那副憤怒的樣子,心中也充滿了怨氣。他附和著賈張氏說道:“就是,傻柱太過分了。他不幫咱們,以后咱們也別理他了。”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那憤怒的模樣,心中無奈又焦急。她輕輕走到賈張氏身邊,柔聲勸說著:“媽,您別再罵了。現(xiàn)在咱們賈家在四合院內(nèi)的名聲已經(jīng)臭了,要是再跟傻柱產(chǎn)生沖突的話,以后大院里的住戶們肯定不會借給我們東西了。”
賈張氏一聽秦淮茹的話,怒火更盛,轉(zhuǎn)頭就罵起秦淮茹來:“你個沒用的東西,就知道向著外人。傻柱他不幫咱們,還不能讓我罵兩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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