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新加坡的拍攝又持續(xù)了一個半月,戲份還是比較散,要東奔西走。 不過好在新加坡地方不大,也不算特別麻煩。 最花時間的還是那場橋上的飛車戲,不過有當(dāng)?shù)氐闹С郑蓙砹藘杉苤鄙龣C協(xié)助拍攝,炸藥也是他們搞定的。 畢竟是在橋上,要是炸藥沒配好,失誤了把別人的橋給炸出什么好歹就麻煩了。 當(dāng)然,只要不是豆腐渣工程,以拍戲用到的炸藥而言,基本上不會出什么問題,連路面都是完好無損。 還有一場就是原本在米國紐約拍攝的那場裸眼3D的表演地點,也被放在了新加坡拍攝。 片子跟米國扯不上什么關(guān)系,也就沒必要跑米國去拍了。 而且那個場地是著名的“涂鴉圣地”,在紐約皇后區(qū)的“5 Pointz”,被涂鴉愛好者稱為涂鴉界的麥加圣地”,弄壞了上面的畫是要被告,要賠錢的。 后來就發(fā)生過一起荒謬的案件,那棟樓本來就是米國一位業(yè)主的,他也允許外人在墻體上涂鴉。 不過后來這位業(yè)主要把大樓改建為高檔公寓和商場,在和那些藝術(shù)家協(xié)商無果的情況下,偷偷把墻體上的涂鴉都拿白漆遮蓋了。 之后有21位“街頭涂鴉藝術(shù)家”向法院起訴這位業(yè)主,告他違反了“視覺藝術(shù)家權(quán)利法”,沒有讓他們有時間保存自己的涂鴉作品。 荒不荒謬? 你特么在老紙墻上亂圖亂畫,刷自己家的墻也違法? 那些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還跑去法院告人家。 更荒謬的是,當(dāng)?shù)胤ㄔ哼€受理了這起案件,并在最后判那位業(yè)主違反藝術(shù)家的利益,要求向這21位“街頭涂鴉藝術(shù)家”一共賠償670萬美金。 米國法律牛不牛? 根據(jù)“視覺藝術(shù)家權(quán)利法案”即使藝術(shù)家在他人物業(yè)上創(chuàng)作,但公共藝術(shù)品該依法受到保護。 你去我家墻上畫畫,我還不能擦掉了,擦了還要賠錢。 那人家去白宮涂鴉,你是不是也不能擦掉? 這要是換了我國,你來我家墻上亂涂亂畫,不賠錢別想走了。 太危險了,萬一到時候蹭掉一兩副作品,對方開口就是價值上百萬美金的,那不是虧死了。 新加坡其實現(xiàn)在比國際頂級城市也差不了多少,照樣能拍出那種效果,市中心繁華地區(qū)就是沒有低矮的建筑,只能到高樓上拍。 那場戲除了動員整個新加坡的所有演員之外,當(dāng)?shù)孛癖娡砩弦瞾砜礋狒[,差不多把附近五六棟大樓樓頂都站滿了。 ...... 3月底,唐安就帶著劇組回了京城,還剩下一些室內(nèi)戲,和那兩場大型魔術(shù)。 這些都可以在內(nèi)地拍,尤其是那場搶銀行的魔術(shù),最后留作殺青戲,并且面向全國招群演,不給片酬的那種,讓他們在自發(fā)地為電影宣傳。 算算時間差不多4月底,或者5月初的樣子,到時候離上映還有兩個月,時間也差不多了,可以開始預(yù)熱宣傳。 回到京城以后唐安并沒有立即拍攝,先給劇組放了三天假,都緩一緩, 東南亞的氣候、飲食都和國內(nèi),尤其是北方有很大差異,國內(nèi)南北都有水土不服,更何況這都快垮了 小半個地球了。 唐安卻那么好的待遇了,一回來還沒歇歇腳,就飛了趟檸夏,《畫皮》劇組在那拍最后的外景戲。 這時候楊宓、趙瑋已經(jīng)殺青了,劇組不會有什么事,唐安也就沒去外景那,直接去了檸夏電影制片廠,見到了龐宏。 “唐總來了,歡迎唐總視察工作!” “龐總你好!”唐安笑笑跟他握了握手。 “唐總請進,《驚天魔盜團》這是殺青了嗎?” 龐宏引著唐安進來,好奇地問道。 “還有一部分室內(nèi)戲沒拍完,先讓大伙休息兩天,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唐安笑笑道。 “也對,是這個道理,欲速則不達嘛,況且唐總你也不趕在暑期檔上映。”龐宏隨口說著,也在觀察唐安的反應(yīng)。 他倒是不在意唐安的新片什么時候上映,只是暑期檔有《赤壁》,國慶檔的《畫皮》他也投了3000萬進來,賀歲檔還有馮曉剛的《非誠勿擾》。 三大檔期全都沒有絕佳的時期,賀歲讓雖說有兩個月,其實最好的時間還是在12月,必然會和《非誠勿擾》重疊,想知道唐安的選擇罷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