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多年后,當有人問起當年的事時,90歲的老棋圣只是輕描淡寫的給了五個字評價:“他們是壞人。” 無需什么別的修飾詞,一個簡簡單單的壞人足以。 電影結束之后過了一會才響起掌聲,伴隨著的還有眾多觀眾的議論聲,顯然回過神來的觀眾也有很多爭議。 夾雜在掌聲中的嘈雜議論聲越拉越大。 而一直繃緊了身體的盧釧也放下心來,有爭議不怕,當初拍的時候他就打算從另一個角度講述這個歷史事件。 有了爭議就有熱度,就能引來更多的觀眾走進電影院。 離場的時候許多記者都圍住了盧釧,一些年輕的記者直接質問他為什么要美化日苯人。 面對眾多記者的質疑,盧釧早就準備好了說辭。 “我是想告訴我們的觀眾,在當年,我們敗給了什么樣的對手!” “我查閱了很多資料,完全是站在客觀的立場上...電影是沒有國界之分的!” ...... 盧釧坦然面對記者的質疑,不斷地強調他是在闡述客觀事實,不斷地說在這里表現什么,在那里又寓意什么,然后又突出什么...... 唐安聽了搖搖頭,之后的晚宴也不去參加了,他不想參加這場建立在血與淚之上的盛宴。 然而記者卻不放過他,盧釧周圍分出了幾名記者將他攔下。 “唐導,請問你對這部電影怎么看呢?” “你認為這部電影是否客觀公正,還是蓄意美化日苯人?” 唐安想了想,說道,“公正與否我不知道,電影沒有國界,但是電影人有國界。” 唐安留下一句發人深省的話,不管他們深思的表情,撥開人群離開了。 科學同樣沒有國界,但是科學家有,要不然當年錢學深教授放棄了科研條件更好、科技更發達的米國,千辛萬苦回國是為什么?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