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春日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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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這么優雅英俊的男人沒能讓連妙放下戒備,一回想見面時傅承致笑容,后頸的寒毛反而都豎了起來。
明明傅承致也紳士對她頷首了,但那深不可測的距離感讓她覺得自己和他身邊的管家一樣,都是螻蟻般的工具人。
在康納混了兩年,連妙也算見過不少大人物,有一套自己的識人方式,她能瞧出傅承致對人居高臨下的冷漠。國內環境下生長的人民富豪,顯然很難有這種自小培養出的、對人深入骨髓的漠視。
令嘉的感受卻又全然和連妙不一樣。
自從傅承致幫助寶恒擺脫了被破產清算的結局,他整個人在令嘉這兒都蒙上了層好人濾鏡,一舉一動都充滿風度與善意。
這種好感在令嘉聊天時發現傅承致出身伊頓,更上了一層樓。
伊頓公學的畢業生通常被統稱伊頓人,而伊頓人的口音也被叫做uercssaent,說白些就是高富帥口音。比如同樣的單詞“slough”,伊頓和普通倫敦人的發音一下子就能聽出區別。
從伊頓到牛津,傅承致的教育背景和令嘉高度相似。畢竟圣保羅的別名就是女子伊頓,劍橋和牛津幾個世紀以來更是明爭暗斗、淵源深厚,聊起天來自然非常有親切感。
院子里,傅家的網球場地維護良好,藍綠色的塑膠場在太陽底下一塵不染,光潔可鑒。
在她們來之前,傅承致已經和助理霍普打過幾個來回,此刻場外的庭院撐了把大遮陽傘,傘下的茶幾三三兩兩擺了幾瓶水。
傭人們在場內撿球。
令嘉走到場邊剛開始活動熱身,便見連妙徑直過來,小聲與她分享自己剛才打聽到的情報。
“令嘉,我聽說這個傅先生的助理霍普,斯坦福畢業的,中學時候拿過美網青少年錦標賽u16冠軍,他倆剛才熱身打的幾盤是平局。”
“啊!”令嘉差點心跳過猝,“傅先生這么厲害?”
“你也不必太害怕,”連妙忙安慰,“說不定打平只因為他是老板。”
“說得對!”
令嘉點頭,用阿q心態安慰自己,打量了一下霍普回頭小聲嘀咕“瞧起來三十多歲,應該工作很多年了,他的工作沒時間訓練,估計技術和體力肯定下降很多但就算這樣畢竟是男網單打u16冠軍啊——”
大小姐想哭!
想來想去只能另辟蹊徑,偏頭問“妙妙姐你技術怎么樣?”
“去年學了兩個月,每周三堂課。”
表達精煉,言簡意賅,令嘉立刻明白了。
說實話,她當初放棄網球去練習擊劍馬術,不是因為不喜歡,而是耐力怎么練也跟不上。尤其這種男女混打的局,天生體力差距會非常明顯,令嘉想得很明白,要是連妙水平不錯,她倆就車輪戰,一人撐一會兒,務必讓傅承致玩得盡興。要是妙姐技術一般,就雙打,只能犧牲她到對面去拉低對手平均實力了。
回身時,她遠遠朝傅承致揮手比劃了一下,配上口型,意思是問大佬要不要雙打。
傅承致放下水杯,不置可否沖她偏了偏頭。
一見有門,令嘉興沖沖站直了,一路小跑到傅承致身邊,壓低聲商量,“傅先生,我們雙打嗎?”
傅承致看她小心翼翼,也學著她降低音量,“怎么分組?”
“不然就…就我倆一組吧?”
令嘉小心翼翼與他密謀,并舉了兩根指頭保證,“我肯定好好表現。”
正中傅承致下懷。
但他還是裝模作樣思索片刻后,才矜持頷首“可以。”
清空場內的網球后,比賽便正式開始了。
為了讓大佬贏得漂亮、打得開心,不后悔跟她做交易,令嘉不僅在分組時煞費苦心,上場后更是努力,完全不吝惜體能,把她十八般武藝和吃奶的勁兒都使上了。
各種正手、反手,削球截擊,水平完全不像她當初跟傅承致說的“打得還行”的程度。
往往是令嘉在前頭就已經攔網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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