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徐梅玉話音剛落,包廂里很明顯就安靜了下來,靜的呼吸可聞。 丞相面上不顯焦急,一雙眼睛卻直勾勾地看著徐梅玉,放在桌子上的手也蜷縮著,手背上青筋暴氣,如臨大敵。 少頃,徐梅玉額頭上沁出了滴滴汗水,夏瑾禾見狀,上前用袖子輕輕給他擦了擦。 “師父,我來吧?!毕蔫搪曇魤旱暮艿?,不仔細(xì)聽根本聽不出來。 去蠱蟲本該沒有這么復(fù)雜,但是難就難在這是個小孩子,且不說心智不成熟,就連身體發(fā)育都是不完全的。 這樣扎針的話,就平白為找穴位增添了不少難度。 這會比的就不是醫(yī)術(shù),而是體力和耐心了。 徐梅玉點了點頭,看了這么久,他確實也有些疲勞,將手里的銀針遞給了夏瑾禾,端起桌子上的茶了一口灌了下去。 “扎她幾個大穴。” 夏瑾禾站在旁邊看了許久了,于是她拿著銀針就沒有像徐梅玉那般猶豫,找準(zhǔn)穴位后,直接干凈利落的幾針下去。 躺在地上的小姑娘似乎有了反應(yīng)。她嘴唇微張著,有意識地開始進(jìn)行呼吸。 夏瑾禾抬眸看了徐梅玉一眼,眼神征求徐梅玉的建議。 “嗯。”徐梅玉對著夏瑾禾點了點頭,“繼續(xù)。” 說完后,徐梅玉轉(zhuǎn)頭對蕭沐凡道:“小青,你去外面醫(yī)館買點三七,綠芷,玎翹過來?!? 蕭沐凡:“……”終于想起來還有我這個活人了。 蕭沐凡剛剛抬步準(zhǔn)備用輕功,就被顧千渝冷冷剜了一眼。 對,他現(xiàn)在只是一個藥童,藥童怎么能會武功呢。 丞相裝作不經(jīng)意般,滿不在意地開口:“怎么樣,徐太醫(yī)可有看出什么端倪?!? 徐梅玉表情淡淡地,答非所問道:“丞相,茶壺里該是沒有茶水了,要不我要我身側(cè)這丫鬟出去給你添一壺?” 丞相有些尷尬地把手里的茶壺放了下來?!白罱恢趺?,總是頻繁地口渴,有時間還是得找徐太醫(yī)看診,莫要因此延誤了病情?!? 徐梅玉笑了笑,并沒有說話。 顧千渝站在夏瑾禾身側(cè),拿著手帕替她擦著額頭上冒出的香汗。 “師父?!毕蔫膛卤┞冻鲎约旱呐畠荷?,不敢大聲說話。 徐梅玉低眉,看著地上躺著的女孩,“怎么?” “這是母蠱嗎?” 徐梅玉點了點頭,他剛剛在這女孩的燒餅中發(fā)現(xiàn)了紫殷花的粉末,雖然很少,但是他嗅覺一向靈敏。 而這紫殷花按理說是不能在北辰國生長的。 丞相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頓,“既然是母蠱的話,一定和剛剛那個小女孩的娘親有關(guān)?!? 徐梅玉一開口就是老陰陽人了,“沒想到丞相您懂的還挺多的,連子母蠱都知道?!? 雖說現(xiàn)在徐梅玉和丞相是合作關(guān)系,但可能是因為這件事是徐梅玉先提出來的,所以丞相言談舉止中總有一些高人一等的味道。 今天徐梅玉就想給他上一課,既然決定要合作了,就別裝模作樣的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最后搞的里外不是人。 能做事就少說話,他徐梅玉也不是非要搭上丞相這條賊船,反正……反正顧千渝總歸是會有解決辦法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