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池予槿看了又看,也沒看出來到底哪兒不對勁,她發(fā)出一聲哎呀搖了搖頭弱弱的說:“回頭再說吧,先去吃飯。” “我很正常,從沒有一刻像現(xiàn)在一樣這么清醒,不用擔(dān)心我。” 池予槿差點(diǎn)兒被口水噎到:“你這樣說完我更擔(dān)心。” “你倆要跟我們一塊兒吃不?”程似耀非常卡通的挑眉倒著走著,“這邊還有情侶專座,看我貼心……哎呀我擦!!” 程似耀直接被地上的一枚小石頭絆飛了,一八好幾的個子不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嚇了池予槿一跳。 “那行,我跟兔子一起。” 池予槿拉著陸知白從還沒爬起來的程似耀旁邊繞過去,程似耀抬頭看了眼陸知白,陸知白吹著頭過長的劉海擋住了眼睛,整個人顯得陰惻惻的。 風(fēng)一吹,程似耀打了個激靈,什么情況? …… 池予槿翻著菜單,陸知白突然用手指撫上了池予槿脖頸處的傷疤,這道傷疤比較愈合的只剩下一條淺淺的線。 陸知白的拇指放在池予槿下顎處,剩下幾根手指把她得半個脖子蓋住。 指尖輕輕的滑動,指腹能夠感受到那條淺淺的痕跡,池予槿在陸知白手伸過來時就察覺了,她并沒有躲開,反而把菜單合起來,一臉探究的看著坐在對面閉著眼睛的陸知白。 他究竟在想什么? “當(dāng)時有多疼?” “那種級別的疼痛幾乎感覺不到。”池予槿用手捏住陸知白放在她脖子上的手,手心的溫度層層傳遞,脖頸處像是被火燒了一半。 池予槿不自然的動了動手,陸知白的手保持著原本的樣子,靜止不動,池予槿總覺得那幾根手指稍稍用力,她的脖子就要咔嚓斷掉。 現(xiàn)在的陸知白給池予槿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你怎么忽然想問這個?” 陸知白睜開眼睛,仿佛已經(jīng)把那道疤的形狀刻進(jìn)心底:“為什么要留著這條疤?” “我也沒有刻意的留著……”池予槿舔了下牙齒,“再過一年半載自己就能消失,想留也是留不住的。” “我只是感覺你會很痛。” 陸知白的聲音低低沉沉帶著嘶啞,音調(diào)飄忽不定,就像是沒有說話一樣。 池予槿摸不準(zhǔn)他的心思,也不明白是什么讓他變成這樣,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不會啊。”池予槿搖了搖頭,半開玩笑的說,“我的痛覺神經(jīng)非常遲鈍,否則我早就瘋掉了。” “池予槿,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沒等池予槿那句好啊說出來,陸知白就已經(jīng)開始了,他講了小時候被孩子們搶走小兔子玩偶又被一個小孩兒送回來,他沒有要,那個小孩兒給他編了一個狗尾巴草的小兔子。 “所以……” “我好像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別人在保護(hù)我,直到在南境的那五年。” “我成了doiran,成了一個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doiran。” “其實(shí)那五年更多的是被擁有著相同目標(biāo)的人寵著,我是個不好相處的獨(dú)裁者,經(jīng)常任性妄為,與其說是我的功勞,不如說是因?yàn)槊總€人都有著像野草一樣的韌性,才能在那樣的環(huán)境中怡然自得。” 池予槿深吸了口氣:“你想……回去是嗎?” “如果我說是呢?”陸知白依舊緊緊的盯著池予槿,想從池予槿臉上找到答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