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有病。 寧嬌給蔣云霍下了定義。 這幾年,看起來他忙于工作,并沒有時間去治腦子。 她撐著腦袋有些無聊的想。 晚上十一點四十,抵達酒店。 白色的士才剛停下,另一邊邁巴赫也跟著停了下來,一前一后的停靠在停車坪上。 寧嬌下了車快步往酒店走。 她伸手按了電梯,門剛開,頭頂大片陰影攏下,男人嗓音冷清:“好巧。” 寧嬌:“………” 她沒回答,按了十三樓的電梯。 半晌,身邊沒有動靜,寧嬌抬頭問:“你去幾樓?” 蔣云霍:“13層。” 寧嬌:“………” 還真是巧? 寧嬌握緊了掌心,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低頭看腳尖,等待電梯到達。 電梯內的空氣封閉擁擠,呼吸交纏,透出一股無言的曖昧。 叮咚。 電梯門開。 寧嬌松口氣,快步出了電梯往自己房間去。 男人停在她的隔壁,拿出房卡開門,那雙手修長白皙,骨節分明,像是上好的藝術品。 “你住這里?” 蔣云霍偏頭,挑眉問:“不可以嗎?” 寧嬌被噎了一下,沒再說話,抬步進門,男人清冷的嗓音慢慢傳進來,“晚安”。 寧嬌身子微僵,隨后輕呼口氣,若無其事的換鞋進浴室洗澡。 熱水泡在身上,消去了一整天的疲憊。 她泡在浴缸中,避免不了想到今天的接觸。 她其實不太想和蔣云霍再見面。 既然已經選擇遺忘過去,就不要再進行懷念,對她,對蔣云霍而言都好。 寧嬌揉著眉心想。 還是找劇組換個酒店住吧,或者說,她單獨出錢換個近點的地方。 總之,她不想再看見蔣云霍。 又泡了一會兒,她裹緊浴袍起身,連頭發也沒擦。 陽臺窗戶沒關,寧嬌想應該是田夏忘記關,系好浴袍去陽臺關窗戶,燈光璀璨,窗戶里清晰倒映出隔壁陽臺的影子。 男人倚在陽臺,身上只穿了身真絲睡袍。 他單手撐著陽臺邊緣,修長的指尖夾了根燃著的煙,忽明忽滅,裊裊的煙霧朦朧了男人寡淡冷峻的眉眼,性感又勾人。 蔣云霍在抽煙。 這個認知讓寧嬌覺得一下子像是抓住什么秘密般,心緒復雜極了。 他從前不抽的。 似有所覺,男人忽然望過來。 隔著玻璃對視了一眼,寧嬌覺得渾身不自在,像是偷看被抓一樣。 稍許,寧嬌面無表情的關了窗。 她轉身往客廳里走,順便又拉上客廳的窗簾,這下遮得嚴嚴實實,再也看不到一點光線。 蔣云霍垂下眸。 隔壁客廳窗簾緊閉,透不出半點里面的光線,是她剛關的。 她討厭他。 意識到這點后,蔣云霍眼底晦暗一片,稍許,摁滅了指尖的煙。 過了會兒,他轉身回了客廳。 次日,寧嬌回了劇組。 今天正好拍到她的戲份,秦導準備加大力度一鼓作氣拍完,然后再爭取年后播出,時間趕得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