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季傾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他趕緊踩了油門,抓緊時間往水云間開。 期間他悄悄抬頭,透過后視鏡,觀察后座的男人。 男人一直抿著唇,額頭布滿冷汗,仿佛已經(jīng)忍到了極限。 汽車在水云間停下,容鳶已經(jīng)等在了外面。 她穿得單薄,應(yīng)該是剛從床上起來,披著衣服,齊腰長發(fā)也軟軟垂在身后。 季傾直接將人交到她的手上,松了口氣,“家里有醒酒的藥么?我已經(jīng)給泠少爺打了電話,他很快趕到。” 容鳶點頭,看到殷冥殃一直沉默,還以為他醉得厲害。 她吃力的將人扶進(jìn)臥室,然后彎身溫柔的為他脫鞋。 殷冥殃一直盯著她,容鳶抬頭,兩人恰好四目相對。 他的眸光太熾 熱,太沉重,她便以為他短暫的清醒了。 她去樓下將那碗溫著的長壽面端上來,順便拿了兩支醒酒的口服液。 她先是將口服液給他喂下,然后端著長壽面,用勺子舀了一點湯。 “我想著你什么都不缺,就給你做了碗長壽面,這是我自己拉的面條,比不上專業(yè)的師傅拉的勁道,你嘗嘗看?” 殷冥殃抬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體燒到了極致,才會做這樣的夢。 他表現(xiàn)的越是平靜,這副皮囊下的情緒就越是洶涌。 容鳶將勺子放在他的唇邊,看到他薄削的唇,突然想起了兩人的第一次接吻。 他的唇形很適合接吻。 她的手伸了半天,他卻還是沒反應(yīng)。 她撇開視線,語氣有些失落,“不會讓你失望的,我的廚藝已經(jīng)漲了很多了。” 話剛說完,男人就將她手里的碗拿過,放在一旁,緩緩的靠近她。 容鳶一愣,卻聽到他說,“我想吃的可不是什么長壽面。” 說完,他低頭狠狠的噙住她的唇瓣。 容鳶的睫毛顫了顫,理智告訴她,應(yīng)該推開他。 他現(xiàn)在不清醒,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就像五年前的那個晚上,他也是這般不清醒。 她該推開他的,可她完全使不上力,她甚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