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歲奴看著一臉悲痛的巧將軍,緩聲道: “我去看看她。” “少主不可......受到詛咒的人,怕沖撞了少主!” 歲奴拍了拍他的肩膀,拂開他的胳膊,大步向洞里走去。 一個有著華夏現代思想的女子,怎么可能對所謂的詛咒有著畏懼呢?她倒要看看,索桂所說的,所有奴丘雪原的女人,五百年來,只要懷上孩子,生產時皆一尸兩命,從無例外到......底是個什么情形。 新生兒全部沒能生下來,還搭上了母親的性命。這實在是詭異。 索桂滿手鮮血,正靠在床沿喘氣,等待仆從送來熱水。 歲奴急速走到床邊,顧不上說話,直接把手伸進蓋著女人腹部的皮襖中...... 孩子的頭......很大...... 她看著半昏迷的女人,對身后的仆從說: “拿酒給我!” 尖耳朵的小丫頭很麻利,立刻找來了皮壺。 “倒在我的手上。”烈酒洗手之后,歲奴走到床邊,輕聲說: “我踏雪而來,身上有寒氣,但是我急需知道你的情況,你稍忍耐一下。” 說著把手伸進去,探了探產婦的宮口......一指都未開! 她的心,迅速沉了下來。 宮縮間隔很小了,宮口不開,只能人工破水,否則…… 巨大兒、骨盆窄小、宮縮頻繁卻不開宮口......在沒有剖腹產和催產針的世界,這就是一個死字! 索桂看著少主的沾滿鮮血的一只手,心中絕望。緩緩跪下,她失聲痛哭起來: “少主,還是和從前一樣,都是這樣活活疼死的,五百年了......這些女人這些孩兒......臣......盡力了!” 歲奴趕緊扶起國師,穩聲道: “給我準備熱水,匕首,烈酒兩壺,縫皮襖的長針和線,國師留下,其他人出去。” 所有人立刻照做,熱水一盆盆送進來,酒也備好了。看著簡陋的設備,和火燒過的匕首,歲奴穩住心神,想起自己在東南亞旅游落難時給游客做過的一場最兇險簡陋的手術......沒有更糟糕了。 索桂顫抖著雙腿,看著少主用匕首劃開了女人的肚子,取出了頭明顯偏大的嬰孩......然后取出胎盤,烈酒消毒,穿針引線,將女人的肚子一層層縫起! 繼承巫醫三千二百年,從未有過剖腹取子之事。今日一見,竟然出自少主之手。 歲奴面不改色縫好傷口,皺了皺眉頭回頭問道: “這孩子不會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