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旅行

    渡海回國，何寬一行曾在廣州黃埔珠江上的一個江心島小住。

    大約十平方公里。清朝曾設立有黃埔海關，孫中山先生創立的黃埔軍校也在島上。

    波斯樓和柯拜船塢，是吸引何寬來此的最初動因。

    后來由于應聘軍校炮兵科機械專業代課教師成功而多住幾天。

    分別意外在南海神廟和黃埔船廠附近遇到一群人，從隨口搭訕到刻意交談，再到彼此語言機鋒一問一答。

    何寬忽然福至心靈，恭敬詢問為首先生與民國有何關系。

    隨從中有人問何寬知不知道三民主義，何寬說他非常喜歡。

    那人馬上問何寬哪里高就。

    何寬說老老實實答復，剛從日本回來，尚無固定謀生活計。

    那人馬上追問何寬東渡日本的體會。

    何寬沉吟一會，抬頭答復，很美的地方。

    那人馬上又問何寬臨時屈就何處。

    何寬猶豫，下決心和盤托出，糊口，不提也罷。

    那人馬上進一步問何寬怎么不回家。

    何寬指著自己和那二十七個人，大家一起留日，又一起回國，各奔東西之前，結伴游歷一番，見識一下大好河山和不同風土人情，嘗嘗各地風味。

    那人住口和自己一群人交換眼色后再問何寬一行愿不愿意都免費同去蘇聯旅行。

    何寬身后的自己人早已聽得聚精會神，下意識異口同聲出口：好啊。何寬跟著說，我也好啊。

    那人自報家門是廣州大總統府的。剛剛收回廣州，剛剛設立大總統府。

    正需要用人的時候，那人迎面看見一群高談闊論人材，聽見幾句又驚又喜，忍不住開口詢問，還表現出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勁頭或架勢。

    幸虧何寬忽然意識到什么，又以眼神讓身邊各人不插嘴，恭恭敬敬回稟，讓那人滿意。眼見那人立刻當場發出英雄帖，露出招攬之意，馬上迎上去，擊掌為誓，一拍即合。說定：跟著蔣中正先生奔蘇聯了。蘇聯支持中華民國200萬盧布。大手筆。

    正和大總統府那幫人低聲說話的那人猛回頭，你們認識？

    站著說話良久有些腰痛的何寬正蹲在地上捶腿。見那人愕然，蹲著的何寬神秘笑一笑，招手，示意那人俯身過來，低聲附耳問：蔣公子去不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