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細腰-《細腰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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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輕點......
輕點......
輕......點......
聽到賀云沂的這句話, 辛葵撥弄小多肉的動作頓在了原地。
這真的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
下次就算了,就還非要加個輕!點!
陽臺上的夜風拂在辛葵的臉上,撩得她面頰上的小絨毛兒都軟了。
話筒對面的人,還是那個居于無上, 榮耀無垠, 睥睨各方的賀神嗎......
這簡直是一臺行走的騷話逼逼機!
什么清疏寡斂, 什么無欲無求。
這些之前媒體對于他的形容詞, 在辛葵看來,大概可能或許只剩下了慵散不羈。
再就這方面聊下去,辛葵覺得自己大概可能會缺氧。
干脆率先轉移了話題, 問他找她有什么事。
“沒什么具體的事兒。”賀云沂嗓音平緩, “就是在做音樂的時候,突然有些沒意思, 就來找你了。”
“嗯。”辛葵先是矜持地應了聲,而后胸腔里的愉悅藏也藏不住, “所以說, 來找我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兒?”
“是這樣沒錯。”賀云沂這回應得很快。
話筒連線將他的音質模糊了層, 像是細細地抹上了砂礫,磨著暈開來。
辛葵挺喜歡這種有意思。
“那之后你忙——”小姑娘聲音化在風里, 繼而輕飄飄的,“也可以多點這種覺得我有意思的時候。”
話落以后,辛葵才反應過來自己有多么的迫不及待。
順著對方的話就使勁兒往下薅。
分明是夏末初秋,她驀然有一種仍然處于盛夏的感覺,被炙火架烤。
辛葵擺開手掌,象征性地給自己扇風。
不過她確實也沒說錯, 賀云沂一年里雖然有休息的時間, 但多半都是沒有規律可言。他的所有行程都在提前大半年的時候, 便已經預定好安排好了。
中途不乏再穿插進來一些臨時通告之類的事兒,整體算下來,一年之內也算是格外忙碌。
這還是在他盡力推掉許多邀約的前提下。
既然都提到忙不忙這件事了,賀云沂補充道,“那我也提前和你說一聲,接下來直到年末,我都會很忙,抽不出太多時間見你。”
辛葵應下,隨即又覺得要給自己掙回面子,哼了聲,“前輩,你不要搞得我多么閑似的,我接下來和你一樣,也很忙很忙。”
“我知道。”賀云沂笑了下,“我想說的是,除了我打電話給你,你也可以打過來。”
“不了不了,忙碌的時候就專心一點兒。”辛葵不想因著兩人在一起的緣故叨擾到賀云沂平日里的工作和舞臺。
她給予他一定的空間,再者,之后兩人總歸會見面。
可仔細回憶了番賀云沂剛才話里的語氣.........
辛葵好像有些明白過來。
思及此,她大大方方的,“查崗這種還是不要了吧。”
說著說著,辛葵隔空對天比劃出一個發誓的手勢,語氣篤定,“反正我相信你!”
對面聽了她的話后,沉默了好一會兒,直至半晌后才出聲,“這不是查崗不查崗的問題,是想不想對方的問題。”
直至最后掛完了電話。
辛葵還在和亮光黯淡下去的手機屏幕面面相覷。
“............”
這個邏輯的話——那她之后要是不給他打電話。
就是不想他了?
辛葵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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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賀云沂所說的那般,他會因為忙碌而沒時間來見她。
除卻微信上的早安晚安,賀云沂在平日里壓根找不見人影。
但他的忙碌,在網上幾乎找不到生圖和飯拍,算作是只透露出一點訊息的那種隱藏行程。
無關于綜藝通告亦或者是節目訪談,賀云沂只偶爾在宣發高奢代言的同時,一并在私下里進行音樂方面的發展和進修。
其實原本按照計劃里執行,賀云沂在演唱會結束后會有一長段用來自我休憩和調整的休息時間。在這個圈內,如果只是一昧地輸出而沒有輸入,那么注定走不長遠。
一年四季,他需要抽空放松,找尋靈感。
而賀云沂向來又是對自己要求很高的人,在這一方面便顯得格外注重。
說來也是巧了,就在今年的秋季時分,維也納有大師準備進行音樂授課,是幾年一度都不太能遇到的機會,很是罕見。
大師費爾是在歐洲小眾國家里享譽盛名的民間音樂家,鋼琴家,小提琴家外加編曲家;更是幾代傳承下,在音樂世家的熏陶教養里,存留下來的天才獨苗。
一生之中,他只出演過一次,隨后便退隱幕后。
但也只那一次出演,驚艷了后世不少人的眼光,在時光的催發下,愈發神秘。
近年來在國內更是如此,之前衛視有做過一期有關于他的特輯,在熱搜榜上掀起了風暴。
在聽過對方所有的創作曲后,大師費爾一時之間成為了風向標。
傳聞中,在他授課之下的徒弟,各個皆成大器——有古典音樂界的新寵;有獨派舞曲創發的鼻祖;也有分分鐘利益收獲千萬美元的頂級作曲家。
這些人沒有具體的姓名,按照授課的標準和約定,大師費爾不會向任何人公布自己招收的徒弟是誰。只會在封閉且無人得知的環境里,隨心所欲。
他每次授課的時間不定,每次有關于此的消息,都會在內部率先傳播開來。
賀云沂因著出色的能力和多變的曲風,之前便憑借著實力,被圈內不少音樂制作人青睞。這次也是熟識的前輩歌手,向歐洲那邊的相關負責人舉薦了他。
關于舉薦也是有講究的,同一個人被舉薦后,如果沒有被選中,之后再授課的三次輪回,都將沒有機會進入被舉薦的環節了。
而如何選定,選定的標準怎樣,其實都沒有具體的上限和下限,最終選擇權,只在大師費爾身上。
他每次的授課只面向一人,授課的時間長短,則完全由著他自己的心情。
賀云沂是在演唱會中期的時候,收到了大師費爾的邀請函,還是親筆描寫的那種。
對方言語之間不乏對于他的贊美之情,在末尾的之處,還特意用中文,謄寫了賀云沂的名字。
賀云沂工作室本來就做了兩手打算,提前預料過這般情況,所以本來就有和未來行程相融合的安排。
于是在接下來的一個多月里,賀云沂獨自飛往維也納,和費爾做音樂交流,連李松都沒帶。
這件事,鮮少有人知情。
辛葵算是其中的一員。
在這份長達一個多月的進修快要到了快結束的時候,賀云沂站在樹下,遙遙地望著遠方翠綠蒼勁的松柏林,和辛葵打電話。
掛斷電話后,他收回手機,視線定在屏幕上,側臉溫柔。
“賀,你又在和那位小姑娘打電話?”費爾摸著白色胡子,坐在藤椅上,笑呵呵的。
費爾熱愛中國傳統文化,之前他曾做過京劇與搖滾流行相結合的派系音樂。
家中的裝修也多半是相關于此,好比這搖晃晃的老爺藤椅,是他專門找當地的華裔收來的二手貨。
“對。”賀云沂視線從遠方收回來,回答了費爾。
這一個月里,兩人相處下來,不像是師生,更趨向于是朋友。
費爾不像是傳說中的那般無情嚴格,相反,他更像是一位年老愛逗趣的老爺爺。
因著賀云沂每每都要打電話,還要說上許久的這個習慣。
費爾有意無意之間,都撞上過不少回。
但等到他真的詢問了賀云沂,才知曉,這些通話都沒有在談論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都是些無關緊要的瑣事以及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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