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為什么殺我?” 夏小喬見他不語,有些羞惱的看著他,“你現(xiàn)在就一個廢人,你以為你能殺的了我?” 果然—— 這話一路,鹿景淵冷颼颼的向她看來,而夏小喬卻是不懼,事情總是要解決的,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而且在她夏小喬的詞典里,就沒有逃避這個詞。 “你這病我能治。” 鹿景淵嗤笑一聲,輕蔑的看了她一眼,眼中滿是不屑和厭惡,“說吧,你還想耍什么花招?” 夏小喬:“......?!” 她一臉費(fèi)解的看著眼前之人,眉頭皺成了川字。 這古代人什么思維,話都聽不懂嗎? 算了,她何必跟一病患計(jì)較? 沒準(zhǔn)馬車進(jìn)溝的時候,不僅摔斷了他的腿,還摔壞了他的腦子。 因此也不繞彎子,開門見山的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可以很負(fù)責(zé)任的告訴你,你這病只有我能治,不過,你大可放心,我沒想耍什么花招,我只有一個要求,待治好了你的腿,給我一張放妻書,兩孩子我?guī)ё撸蹅兒镁酆蒙ⅲ粍e兩寬,各生歡喜。” 這話說的撇地有聲,神情不似作為。 可惜此刻陷入黑化邊緣的某人根本不屑一顧。 “一別兩寬?各生歡喜?” 鹿景淵捂著胸口陰沉的看著她,咬牙切齒道:“我說過,我鹿景淵只有喪妻,沒有和離,你是聽不懂?還是看我如今殘了,想抽身?” 說完惡狠狠的看著她,雙手攥的咯咯直響。 他是瘋了才會把人放走,還帶著兩個孩子?這是深怕別人不知道自己被綠了嗎? 鹿景淵氣的額頭青筋直跳。 而夏小喬一臉無語。 這人怎么就說不通呢? 非要彼此折磨,非要弄死自己他才甘心是怎么著? 話不投機(jī),倆人不歡而散。 翌日一早 還在睡夢中的鹿七郎迷迷糊糊的就爬了起來。 “什么味道?咋這么香?大嫂,你又做了什么好吃的?” 此刻的夏小喬剛給兩個小的喂完奶粉,聞言笑著道:“用雞湯煮了點(diǎn)粥,還蒸了兩碗蛋羹,你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你大哥還是個病患,都得好好補(bǔ)補(bǔ),快去洗漱吧,等你姐回來,差不多就開飯了。” 昨晚鬧的雖然不愉快,可日子還得過不是? 再說一大早看到某人那張蒼白病弱的俊顏,夏小喬沒出息的又心軟了,自己何必跟一病人計(jì)長短? “啊?蛋羹?” 一聽蛋羹,小家伙瞬間不淡定了,眼睛亮晶晶的,嘴巴里就開始分泌唾液,“大嫂,我姐什么時候回來啊?她干啥去了?” 心里則瘋狂的想著讓她姐趕緊回來。 夏小喬見此一邊給兩個小的換尿布一邊笑著道:“她啊,去挖野菜去了。” 沒錯,一大清早,鹿春花又被夏小喬指派挖野菜去了。 誰讓家里窮呢? 總不能喝稀飯吃窩窩卻連個葉子菜都沒有吧? 鹿春花自然不愿意去,誰家早飯不是對付一口,偏她事兒多? 非吃什么野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