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翌日中午,康波辦好嚴賀禹交代的事,錢也存到卡里。 康波手機有郵件提示音,祁明澈工作室回復他,說祁明澈近期不在北京,等回來再跟他聯(lián)系。 祁明澈最近不僅情場得意,職場更是如魚得水。 趁著熱度,工作室開起來,有專人負責。 “嚴總,祁明澈不在北京。” “那在哪?” 祁明澈的去向,問他工作室,肯定問不出來。 康波說:“我馬上讓人查?!? 不等他吩咐下去,萬能的網(wǎng)友幫了大忙。 溫笛和祁明澈又上了熱搜,兩人在機場被粉絲遇到。 那個要簽名的粉絲,在留言里回復網(wǎng)友說:祁明澈真的好溫柔,一點不像高嶺之花,他帶我女神去他們定情的海棠村。原來他們拍第二期就有那個意思了。 康波沒敢跟嚴賀禹說什么定情的地方,只道:“溫小姐去探班沈棠?!? 沈棠正在拍戲,劇組在海棠村取景。 嚴賀禹見康波這么快就確定祁明澈去向,問道:“又上熱搜了?” “嗯?!? “詞條是什么?” “跟粉絲要簽名有關(guān)。” 嚴賀禹神情微變,“要簽名不是常見,這也能上熱搜?” 康波眼看瞞不下去,只好如實相告:“粉絲一下要到兩人簽名,祁明澈把自己名字緊挨著溫笛的名字簽,還又簽了日期,具體到幾點幾分,地點也寫上去。cp粉在磕糖?!? 嚴賀禹正在翻記事本,手上一頓,他現(xiàn)在看的正是溫笛在他本子上練的簽名,每頁都有,有的字體正常,還有的寫得跟小米粒似的,不仔細根本看不出是“溫笛”二字,筆畫胡成一團。 他翻到的當前頁,還有“嚴太太”三個字。 也是她寫的。 那時她恨不得把家里所有地方都寫上她名字,還在他手背上寫過。 等墨水干了,她拿橡皮擦去擦。 沒有她干不出的事。 “嚴總?” 康波在等老板發(fā)話,如果老板要去海棠村找祁明澈,他現(xiàn)在得訂機票。 嚴賀禹說:“海棠村就算了?!? 應該是因為溫笛跟祁明澈一起去海棠村,找祁明澈攤牌不方便。 康波這么想。 老板的水杯空了,他幫忙去倒水。 這段時間即便是應酬,老板也只喝熱水,胃一直不舒服。 -- 溫笛和祁明澈到達海棠村快傍晚,沈棠今天沒戲份,在家陪爺爺。 沈爺爺知道祁明澈,孫女給他看了那張溫笛騎電動車載他遛彎的照片,說拍攝的人就是祁明澈。 沈爺爺見到祁明澈,一通夸獎。 院子里,有輛老式的二八自行車倚在墻邊。 “誒?”溫笛問沈棠:“你哪來的古董?” 沈棠說:“劇組的道具,我推回來練練,后天要拍這場戲?!? “自行車你還不會騎?” “會。就是這個車子,上車的姿勢不是很仙女。” 溫笛笑,有點想象不出沈棠騎車的樣子。 “等你那天換上有年代感的衣服,車子瞬間變洋氣。沒人關(guān)注你上下車仙不仙。” 沈棠拿毛巾把車上灰塵撣撣。 溫笛按車子的鈴鐺,叮當響,鈴聲格外清脆。 她一直按鈴鐺玩,“這車子在那會兒可不是誰家都能買得起,聽我爺爺說,當時買自行車都得票,一個市,一次來不了幾輛。還得找關(guān)系買?!? 沈棠下巴微揚,“走,騎車找優(yōu)越感去。” 祁明澈留在家里陪沈爺爺下棋,她們倆戴上墨鏡,推著這輛滿滿年代感的車子出門。 海邊公路上,游客絡繹不絕。 沈棠沒騎,推著車子,跟溫笛邊走邊聊。 “我感覺沈爺爺精神頭不錯,比我上次來好多了?!? “我在家,他高興?!? 沈棠拍拍自行車后座,“你上來坐,我推著你走,等我推累了,你再推我?!辈蝗粌扇硕甲呗罚粍澦?。 溫笛不敢坐,打趣她:“你這樣子,怕你把車推到海里去?!? “掉海里我把你撈上來?!鄙蛱难詺w正傳,“放心坐,我車技不錯。在倫敦時,我經(jīng)常騎車出行?!? “跟初戀?” 沈棠笑說:“你現(xiàn)在有點小八卦?!? 她再次拍后車座,“坐不坐?” 溫笛:“我又不傻?!碑斎蛔?。 沈棠站穩(wěn),兩手用力握住車把,“好啦,上來吧。” 腿長的優(yōu)勢,溫笛輕而易舉坐上去。 剛開始有點不穩(wěn),車子搖搖晃晃,在路人眼里,東倒西歪。嚇得溫笛腳尖點地,怕車子摔倒。 推了十多米遠,沈棠掌握好平衡,兩人接著聊。 溫笛說:“好像少點什么?!彼皇执钤谲囎希硪恢皇譀]事干,似乎也沒地方放。 “少什么?”沈棠問。 “少一包瓜子。”坐在自行車后座,不嗑瓜子,多浪費。 “溫笛,你有點良心。我推著你,你吃瓜子?” “哈哈?!? 路過街邊的一家小超市,沈棠停下來,對著小超市的老板喊:“沈叔,給我來袋瓜子,再順便拿個塑料袋,盛瓜子殼?!? 海棠村的人大多姓沈,村子不大,基本都沾親帶故。 沈叔拿著一袋焦糖瓜子和一個塑料袋走出來,沈棠和溫笛出門時沒帶手機,身上也沒現(xiàn)金。 “沈叔,我沒帶手機,等回來我給錢?!? 沈叔手一擺,“不用不用,一袋瓜子沒幾個錢?!? “那不行?!? 車子推出老遠,沈棠微微側(cè)臉,只看到溫笛肩膀,她說:“我是第一次賒賬,為了一個吃貨?!? “咔嚓”,溫笛嗑開一粒飽滿的瓜子,聽沈棠那么說,她笑得更歡。 “你跟祁明澈?” “還不錯。我認真,他也認真?!? 沈棠發(fā)現(xiàn),祁明澈什么都遷就溫笛,過于遷就,溫笛成了他生活的全部。而溫笛,變得跟她的戀情一樣,情緒平平淡淡,沒什么波瀾。 那個生動有趣又不講理的溫笛,不見了。 她總覺得這樣下去,長久不了。 但愿她多慮。 自行車沒有后視鏡,溫笛又是側(cè)坐,沈棠看不見她的表情。 又走出一段路,沈棠提醒某人:“你就不問問我,推這么長時間累不累,要不要換你來推我?” 溫笛回神,說:“我不想問。我覺得你不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