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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都軟下來，我對他皺了皺鼻子，“說得自己好像很老似的。”

    “27，對你來說有點老。”

    “……才27好么。”我說著，再度側過腦袋，臉貼著他的胸膛，“感覺少說也得等十年的樣子。”

    我話落，他再度笑出聲，低低的說了句，“鬼靈精。”

    我唇角的笑瞬的僵住，因為我腦中突然閃過一個人，宋瑞生……

    “怎么了？”他試感覺到我的不對勁。

    “……”我擰眉，轉回頭，再次將下顎抵著他的胸膛，仰著脖子看他，“為什么叫我鬼靈精？”

    “你還不夠鬼么？”

    “……哪鬼了？”而且什么叫鬼啊，可以換個表達么？比如聰明啊，反應快啊啥的，鬼……

    “那就要問你那小腦袋了。”

    “你都說小腦袋了，腦仁也小，想不明白。”

    他唇角微勾，抬起另一只手在我唇上輕點了下，卻沒說話，而是側過身將我從他身上抱下。

    “我要去洗澡，要一起么？”

    “……我緩緩。”

    他坐起身，拉起薄被給我蓋住，一邊挪下床一邊說，“我看你是又要緩到明天。”

    “額……”

    他說的沒錯，在他進浴室洗澡后，我勉強坐起來把自己清理干凈躺下后就沒起得來了，連他什么時候出來的都不知道。

    早上起來，又是王嫂給我打電話，而旁邊的位置，一如既往，沒有溫度，枕頭平整。

    我去給王嫂開門的時候，發現王嫂手里拎著袋子，是一份粥和幾個小籠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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