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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怎么了？”喬千檸看著他問道。

    展熠走回來，凝視了她幾秒，突然伸手捧住了她的臉，扯掉她的面具，用力地揉了一把。

    “怎么了怎么了，我就不能來看看你？”

    喬千檸被他弄懵了，用力拽下他的手，惱火地罵道：“發什么瘋呢。”

    “你說呢？我發了想你的瘋！”展熠又捧住了她的臉。

    喬千檸剛要反抗，他立刻把她的手也給抓住了，喬千檸想用腳踹，他又馬上用腿壓住了她的雙腿。

    “展熠！我要生氣了。”喬千檸火了，臉被他擠得變了形，聲音也跟著抖了起來。

    “生唄，你又沒給過我幾次好臉色，我不差你這一回。但你要想清楚，我還能更瘋的，我可以瘋到現在就上了你。”展熠盯著她的臉，不緊不慢地說道。

    喬千檸努力平靜了一會，小聲說道：“你先放開我，說正事。”

    “沒正事，真的是來看你。”展熠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低聲說道：“讓我看一會兒。”

    喬千檸放棄了反抗，她的臉都要被捏裂了。展熠是彈簧，越打，他彈得越高越狠。順著他的毛摸，還有希望能勸住他。

    “看完了嗎，松開我的手，疼。”喬千檸放軟了語氣。

    他慢慢地松開了手，低聲說道：“那你別跑，真的想看看你。”

    喬千檸揉了幾把手腕，看向他的手背。手背上有明顯的針孔，看來是剛拔了針就跑過來了。

    “既然發燒，怎么不好好在醫院呆著。”她問道。

    “沒什么好呆的。”展熠掐著她臉的手也慢慢松開了，他退了兩步，跌坐在沙發上，仰頭看著她。

    喬千檸從來沒像此刻一樣同情過展熠。她剛摸到他的脈搏了，他身體狀況不好，很可能是遺傳病發作了。這種基因遺傳的病，只可控制發病速度，沒辦法徹底治療痊愈。

    “你……”她張了張嘴，居然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展熠突然笑了笑，朝她伸出了手，“過來坐會兒，君寒澈還會被她們占用一會兒。你說，我想見你還得這種辦法，是不是挺可悲的？”

    喬千檸走過去，坐到他對面，輕聲說道：“我能做什么。”

    “什么也做不了，看著我死吧，反正你討厭我。”展熠拿出一根煙，點著了，瞇著眼睛朝她吐出一口淡白的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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