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一眾言官都聚到一起,幾位都給事中都是神情凝重。 六科之中,戶科給事中憤怒的拍著桌子:“豈有此理!” “天子豈能夠擅自離開京城?” 兵科給事中也同樣是面色陰沉:“縱然是武昌府知府和同知有罪,但是這也應該由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來處理。” “天子豈能直接插手此事? 這于祖制不合!” 言官們都是義填憤膺。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應該先去內閣與三位大學士通氣。” 有人建言道。 戶科給事中冷笑道:“我們身為言官,自然要上諫君王,下糾百官。” “你想當張太岳的狗,我們也不攔著你。” “張太岳于當今天子有半師之誼,天子還放權給司禮監太監馮保。 很顯然,張太岳和天子是穿一條褲子的。” 戶科給事中這一番話,讓剛剛那人面紅耳赤。 “張太岳壓制我們言官已經很久了,名為首輔實為宰相,已經違反了太祖高皇帝的祖制。 僭越權威,豈不是國賊呼?” “國朝養士百年,仗義死節當在今日!” 有人喊出了楊慎當年在嘉靖皇帝大禮議,宮殿之前叩闕的話語。 “是啊,趙兄所言極是!我等言官應擰成一股繩,以肅朝廷之綱紀!” “我等現在就寫奏疏!”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