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被騙了! 什么結(jié)嬰不成,仙道無望,回歸故里,都是騙人的謊話。宿淵之所以舍棄飛云峰,并遣散了弟子,因為天機門要將他強行收入門下,于是紛紛逃散離去。而來自蘄州的五人以為撿到便宜,誰想竟是不明不白的代他受過。 天絕子! 天機門的門主,頭回聽說,想必更為強大,強大的令人無從想象! 不過,天機門乃是名門大派,即使邪羅子、鐵杉等人也仰慕不已,宿淵與他的弟子為何避之不及呢?是不甘寄人籬下,還是另有緣由? 便聽鄂安又道:“爾等之外,山上有無其他弟子?” 令狐北未加思索,道:“山上并無他人……” “鄭胥、禹丘!” 鄂安的下巴一抬,吩咐道:“與這四位弟子登記造冊!” “遵命!” 他的兩位同伴或弟子,一高一矮,高者便是鄭胥,金丹八層修為;矮上半頭的則是禹丘,金丹七層的修為。鄭胥走到令狐北的面前,抬手掐訣輕輕揮動,竟閃過一道光芒,并憑空呈現(xiàn)出令狐北的五官相貌,接著被他拿出玉簡收入其中;禹丘則是神態(tài)倨傲,不容置疑道:“姓字名誰?” 令狐北臉色一僵。 留下五官相貌的圖影,并且報上姓名,其后果不言而喻。 而他稍作遲疑,沉聲道:“令狐北!” “是否屬實?” “呵呵,凡人尚且懂得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道理,我令狐逆天修行,早已勘破生死,又為何要隱姓埋名?” 令狐北雖然老奸巨猾,而他此時的一席話卻是正氣凜然、擲地有聲。 禹丘不再質(zhì)疑,與鄭胥又記下荀原與詹坤的相貌。兩人雖然神色凝重,卻同樣沒有隱瞞,如實道出姓名。 最后輪到于野。 擱在以往,他早已掉頭跑路。打不過元嬰高人,難道還逃不過? 而正如所說,一味的膽小畏縮,便是姓名也不敢示人,又何必踏上仙道呢,躲在星原谷的于家村豈不是更加穩(wěn)妥安逸! 他于野學識淺薄,是個粗人,不懂什么大道理。卻也屢次向死求生,逆流而行。該來的,終將到來,該面對的,注定難以逃避。 再一個,扶余島、廣豐城,均未留下活口,應該不會有人知道他的姓名與長相吧? “報上名來!” 轉(zhuǎn)念之間,鄭胥與禹丘走到于野的面前。 于野任由對方施展神通記下他的相貌,坦然而又肯定道:“于野,于家村的于野!” “禹丘,即刻帶著四位新晉弟子前往天柱山! “遵命!” “此物還你,以備來日查驗之用——” 鄂安將玉佩扔向令狐北,眼光冷冷掠過四周,“啪”的拂袖一甩,帶著鄭胥沖天而起。 令狐北看向兩人遠去的身影,又看向手中的玉佩而臉色變幻不定。 “各位師兄、師弟,動身吧——” 叫作的禹丘的中年男子催促道。 令狐北沉默不語。 于野與荀原、詹坤也沒有挪動腳步。 禹丘不再是氣勢逼人,淡淡笑道:“呵呵,誰敢抗命、或是想要殺了我,悉聽尊便。不過……”他話語一轉(zhuǎn),又帶著恫嚇的口吻說道:“各位不愿拜入天機門,應該與鄂長老明說,如今已畫影圖形,列入弟子名冊,斷然不容反悔。否則天機門必將昭告天下,聯(lián)手各方誅殺逆徒,各位縱使僥幸一時,卻休想在燕州立足……” “不必多說!” 令狐北擺了擺手,打斷道:“稍候片刻,容我收拾一二!” “也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