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言-《輕言軟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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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暖進到酒吧前還不懂傅斯朗話是什么意思,當去到卡座,一個男人撲過來摟住傅斯朗哀嚎,她猜應該是別人失戀找他借酒消愁來著。
男人早已喝得半醉,說話大膽又放肆,他頭埋在傅斯朗肩頭,可憐兮兮哭:“為什么和我分手?我沒有每天都很忙啊!”
認出是經常出現在傅斯朗身邊的面孔,應該叫顧延,口譯社的社長,操場上唱歌靠吼的男人。
傅斯朗先前躲不及,被他蹭了下衣服,待他一句話問出來,吸引了酒吧里無數人的目光。
大家八卦地豎起耳朵,以為一場分手鬧劇即將上演。
傅斯朗推開顧延,帶著季暖在他另一邊入座。
卡座的凳子長度也不知道是不是店家故意的,一個人坐過寬,兩個人坐又有點擠。
坐下,他們衣衫似有似無的摩擦,在酒吧這樣充斥著詭秘的地方,曖昧肆意生長。
季暖強迫自己適應,其實放在桌下的雙手已經擰到一起。
顧延坐下,瞧見傅斯朗身邊坐著一個好看的女生,瞬間變成苦瓜臉,“傅哥,你帶你侄女來酒吧,你太不是人了吧!”
正掃碼看飲料的傅斯朗指尖一頓。
一個抬眼,瞬間把氣氛降到冰點。
剛上頭的顧延打了個激靈,清醒過來,揉著眼睛又看了眼季暖,撫掌大笑:“我說呢,這位小姐真年輕,看我都開始說胡話了。”
也不怪顧延,她常被誤認為還在上高中,望了眼傅斯朗,俏皮眨了眨眼睛。
似乎在笑他說,看吧,有人說你老。
“嗯,我們家小孩,季暖。”傅斯朗斂起目光,語氣沾著笑意給顧延介紹。
季暖被他說得臉頰通紅。
什么是我們家小孩,誰是小孩,誰和他一家了!
季暖給他面子不反駁,主要是她要怎么反駁,來一句‘我才不是小孩’,怎么聽都是在撒嬌。
不知道大佬玩的是哪一出,顧延把季暖當成傅斯朗帶來的女伴,但是傅斯朗也從不帶女伴,他還是狠狠地驚訝了。
顧延是屬于好奇就要問,不問出口就會死的人,所以他借酒壯膽,側擊旁敲說:“傅哥你過分了,明知道我失戀還帶女朋友赴約,看我不夠慘是嗎?”
“你……誤會了。”季暖不好意思解釋,語氣軟軟的。
做傅斯朗的女朋友,這是她想都不敢的事。
也覺得不可能。
顧延尷尬住,語言藝術課他壓線及格不是沒有道理的。
傅斯朗身邊除去沾親帶故的女性,第一次見他帶著女人出來赴約,多少也有那個意思,他這樣問,季暖否認豈不是打臉了。
“大一,商院季暖。”傅斯朗不在意季暖的否認,沒有多余的表情,語氣寡淡介紹。
“原來是學妹啊,你好你好,我叫顧延,今年研三,外院的。”顧延舉起酒杯,“我就先自罰一杯啦!”
希望對面的男人能看在這杯酒的份上不要把剛才他的騷操作放在心上。
接下來顧延覺得,傅斯朗不僅放在心上了,還記恨上了。
“開始吧,喝完早點回去睡覺。”傅斯朗把卡座旁邊的骰盅拿過來,放到顧延手里。
隨后拿過酒給他把空杯緩慢倒滿。
都知道啤酒慢慢倒,氣就沒有倒出,喝下去胃脹氣,特別的難受。
顧延雙腿打顫,傅斯朗沒有給他自己倒酒,說明他動真格了。只要開始,喝到懵的只會是他顧延。
顧延賴皮說:“這……這多沒意思啊!”
就他喝,多沒意思啊。
為了保全自己,顧延把戰火蔓延,臉不紅心不跳胡扯:“季暖學妹就坐在這看我們玩嗎?多不好啊,來者是客,傅哥你可不能冷落了人家。”
傅斯朗側目看她,問她:“玩?”
季暖不懂怎么玩,搖頭說:“我不會。”
“不會不要緊,我和你玩兩局就懂了!”顧延直接把傅斯朗剔除出去。
季暖還要拒絕,傅斯朗湊近她,耳語說:“和他玩,我教你。”
她微微歪了頭,懷疑他話的可信度,傅斯朗淺笑:“輸了我喝。”
第一次這么近看傅斯朗,不是坐在她對面,也不單是坐鄰座,而是肩膀相抵,溫度相貼。
承認男人清冷俊美的容顏是勾人的,慵懶黑發,薄唇挺鼻。
更吸引她的是他身上清冽夾帶著放浪的氣質,他過于鮮活,起碼在她心里是這樣的。
酒吧也不是她印象中dj吵得腦子疼的蹦迪酒吧,而是放著各式音樂,喝酒聊天的酒吧,比清吧鬧騰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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