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許大茂正在和父母說話,渾不知他老婆已經在兒子面前把他露了個底兒掉。 婁曉娥說得沒錯,許母的心病根子就在家國。 家國一恢復正常,許母問題也就隨之解決了。 反正從午飯時起,老太太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 至于許父,雖說沒有他老伴兒那樣喜形于色,但如果仔細觀察的話,那眉頭也不緊皺了,嘴角也不緊抿了。 老太太沒說別的,一直在張羅著吃的的東西,因為這些天家里人心情都不好,一個個都食之無味的,吃飯也是隨便對付過去的。 現在好了,人一放松,胃口就會大開了,中午飯就是最好的例子。 所以老太太打算好了,晚上把過年時剩下的臘肉給做了,那是川省的親家送的,她一直很寶貝,沒舍得一下子吃完。 等明天,她要早點起來,去傻柱媳婦上班的那家店去,多稱點好肉,看看有沒有運氣能稱到排骨,沒有排骨,大棒子骨也行,熬點骨頭湯給大家補補。 也許是心情好的原因,許大茂覺得,連母親的嘮叨都是那樣的悅耳。 等母親過完了嘴癮,拉著父親去張叔家串門之后,許大茂這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門,就聽見妻子和兒子爽朗的笑聲。 “你們娘兒倆在說什么呢?這么開心!” “爸,媽在跟我說你的黑歷史!” 許大茂有點摸不著頭腦,“黑歷史?我向來行得端,坐得正,哪可能有什么黑歷史?” 婁曉娥捂著嘴直笑。 “爸,您就不要再裝模做樣了,媽都全告訴我了,您那高中三年就是混過來的,呵呵,虧我還一直以為您是個好學生呢!” 許大茂有些尷尬,他狠狠瞪了一眼婁曉娥,真是的,這不是沒事找事兒嗎?為了自己和兒子拉近距離,就把丈夫拉下水,真有她的。 不過又一想,混了三年的人是原主,他只是背了黑鍋而已,所以,他為什么要尷尬。 不是有那么一句話嗎?只要我不覺得尷尬,那尷尬的就只能是別人。 他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說起大道理。 “人嘛,總有不懂事的時候,你爸我就是成熟得比較晚的那種人,等高中畢業了,沒考上大學時,才知道要上進,可惜那時已經遲了。 所以呀,你們這些孩子要引以為戒,可不能步我這個失敗者的后塵。” 家國臉上就出現了那種“又來了”的表情,他爸什么都好,就是經常喜歡借題發揮,一逮著機會就來一頓說教。 不過,還好,許大茂是見好就收,說了兩句就轉移了話題。 “家國,這些天你有沒有見過雪松那孩子?” 家國搖頭,這些天他除了上課學習沒耽誤,別的什么事情都沒有在意。 不過不提不知道,仔細一想,自打那天之后,好像就再沒見過自己的小伙伴兒了,雖說不是一個年級,但在一個學校,怎么可能這么多天都碰不面呢,不會出了什么事吧! “爸,雪松沒事吧,我都好些天沒見著他了。” “大事沒有,不過因為他偷聽大人講話,又犯了泄密這種原則性的錯誤,他的屁股這回估計會受不少的罪了。 這事兒其實是因你而起,作為朋友兼小伙伴兒,你理應去慰問慰問他,否則的話,你們友誼的小船恐怕是要翻嘍!” 經他一提醒,家國這才反應過來。 壞了,雪松這回肯定是生自己的氣了,要不然怎么會這么多天都不露面兒。 “爸,您自行車借我一下好不?我去一趟徐爺爺家。” 許大茂從抽屜里拿出鑰匙遞給他,然后囑咐了一句,“別空著手去,讓你奶奶給你拿一盒點心帶上!” “知道啦!” 話音未落,人已經跑回廂房去了。 “這孩子,脾氣可真急,也不知道像誰。”許大茂慣例自言自語。 “像他奶奶!” 婁曉娥斬釘截鐵地說道。 許大茂一想,還真是,自家這么些人里,就他媽和家國的脾氣最急,說風就是雨。 他輕輕搖了搖頭,隨口問道,“剛才你和家國還說了些什么?這么長的時間里,不可能就只說我高中沒好好學習那一件事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