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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小凡噗嗤一笑：“你是真傻，還是在裝，哪有什么懲惡揚善丹，這只不過是我煉制的一種丹藥罷了。到時候如果沒有我的解藥，他就會很慘。”

    “那剛才為什么，他想打你的時候，手臂突然疼了起來。”肖進是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

    “難道你忘了刀疤臉是怎么骨折的？”卓小凡笑道。

    肖進恍然大悟，以卓小凡現在的功力辦這些事，不是易如反掌嗎？卓小凡之所以這么做，只是讓這事情演得逼真點。畢竟這京兆尹是個非常精明的角色。

    離開大都，一路朝著東川出發。

    越是接近東川，不同服色的人就越多。

    東川共有二十多個民族，每個族都有自己的傳統特色的東西，從服裝到裝飾打扮，各有各的不同。

    這二十多個民族各自為政，所以表面上是東川刺史府在領導地方。但是實際上，東川地域卻是一盤散沙，誰也不服誰。所以才會造成東川地域的長期混亂，就連刺史府的刺史都會死在府衙當中。

    早期的時候，奚穆歌曾經想要派兵徹底征服，可是通往東川的路非常狹窄，而且多是山嶺，易守難攻。往往是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卻沒能把這些少數民族打趴，反而是朝廷的名聲在這里大打折扣。

    最后，只能采取了妥協的辦法，由朝廷派刺史府統一管轄，但是各族之間相對獨立，可以保留自己的風俗習慣，甚至可以保留自己的防衛力量。

    這天，他們經過一個小鎮，這個時候，天色已晚。卓小凡和肖進就近找了一家客棧投宿。

    客棧里的人并不多，走進客棧，覺得氣氛怪怪的。

    那些食客的表情怪異，看人的眼神仿佛都帶著一絲狠意。不知道是因為東川人民風特別彪悍，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卓小凡剛想收回眼神，不料一個粗眉大眼的漢子，一拍桌子：“你他娘的看什么看，再看老子挖了你的眼睛。”

    肖進聽見有人這么罵卓小凡登時火了，想要上前，卻被卓小凡制止住了。

    這里人生地不熟，加上自己也算是這里的父母官，因為這一點小事就打架，似乎也說不過去。

    可是卓小凡剛想要轉身離開，就聽到那個濃眉大眼的家伙又嚷道：“你他娘的，老子還沒讓你離開，你就這么離開了，你是不是不把老子放在眼里。”

    那個濃眉大眼的漢子同桌的人勸道：“鐵牛，算了，咱們喝酒，別跟這小子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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