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兩個孩子很小,像兩只小貓躺在保溫箱里,身上臉上都皺皺巴巴的,完全看不出來樣子。 縱然知道新生兒好不到哪去,可第一次看到自己孩子的封箏還是被驚到了。 她沉默了,半天沒說一句話。 “怎么了?”霍南辭還以為她擔心兩個孩子,柔聲安慰:“沒事的,你就放心吧,十幾個醫生護士日日夜夜守著咱們孩子,不會有事的,你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好好配合我,養好自己的身體,知道嗎?” 霍南辭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誰知…… 封箏卻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南辭,他倆到底是我生的嗎?為什么那么丑?” 丑得她都想哭了。 霍南辭簡直哭笑不得。 “想好了嗎?”應修聞坐在沙發那頭,慵懶得靠著沙發,手上還端著一杯紅酒,閑適自得。 他分明已經被霍南辭囚禁,卻絲毫沒有身為一個階下囚應有的自覺,反而將這棟小樓當成了世外桃源,每天安安心心避世。 與他相比,霍南辭便顯得憂心許多。 “你說的那個醫者,現在何處?”沉默許久,他終于開口。 解藥沒有辦法不用,畢竟封箏剛剛經歷了一場大難,僥幸從產房里出來,并不意味著以后每一次都會這么幸運。 最怕的,還是那個病,那個定時炸彈。 “當然在驚魂島了,不過你別想了,他不會離開那里的,永遠不可能。” 應修聞笑容坦蕩,順勢靠在沙發椅上,眼底慢慢升起譏諷。 “現在好像只有這個辦法了,你敢賭一把嗎?”他問。 霍南辭知道他在說什么。 魅惑玉蘭,畢竟這個藥誰也不知道會持續多久,最后會有什么危害。 也許,它終究不會造成什么很厲害的危害,不會傷害到封箏的身體;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