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南孫,你怎么搞成這個樣子?”蔣父見蔣南孫手腕綁著紗布,也沒空搭理秦浩了,趕緊跑到跟前。 正如劇中蔣南孫的媽媽戴茵所說,蔣父不是一個壞人,對于女兒,他是真心疼愛的,從小錦衣玉食的供著,哪怕蔣奶奶嫌棄孫女不能傳宗接代,他依舊視蔣南孫為掌上明珠,盡心培養(yǎng)。 當(dāng)然,蔣父的結(jié)局不值得同情,跟所有賭狗一樣,最終不僅毀了自己的生活,還給家人留下一屁股爛債。 蔣南孫撇撇嘴,有些不耐煩的道:“哎呀,不是說了沒什么事嘛,就是打網(wǎng)球的時候扭了一下,剛剛已經(jīng)拍過片子了,醫(yī)生也說了只是軟組織挫傷,修養(yǎng)兩天就好了啦。” 蔣父埋怨道:“你什么時候還喜歡上打網(wǎng)球了,以前我說讓你學(xué),你還嫌沒意思.......” 妻子戴茵見閨女沒什么大事,也安心了不少,目光很自然的就落在了秦浩身上,打量了一陣,又觀察了一下蔣南孫看秦浩的眼神,心里也就有譜了。 “你啊,老湖涂了,這都看不明白。”戴茵悄悄拉了拉丈夫的衣袖,低聲說道,眼神還朝著秦浩瞄了一眼。 知母莫若女,蔣南孫瞬間就鬧了個大紅臉,嬌嗔著搖了搖戴茵的手:“媽~~~” 蔣父看得心里那叫一個難受,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白菜,這就要被豬拱了? “你們怎么認(rèn)識的?我怎么不知道?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他什么情況?” 面對蔣父的奪命四連問,蔣南孫不耐煩的道:“你審犯人呢,我還能不能有點隱私了。” 蔣父一時語塞,這個家里也就這個寶貝女兒能拿捏住他。 戴茵卻不顧蔣南孫弱弱的眼神,緩緩走到秦浩面前。 “你好,你是南孫的朋友吧?還不知道怎么稱呼。” 秦浩含笑回答:“阿姨你好,我叫秦浩,同濟(jì)大學(xué)建筑系在讀研究生。” 戴茵一聽就明白閨女怎么會跟秦浩相識了,對于女兒的這個興趣,她只能歸咎于遺傳自妹妹戴茜。 同時戴茵對秦浩的第一觀感還是不錯的,年輕人待人接物有禮有節(jié),條理也很清楚,長得也是高大帥氣,也難怪閨女會心動。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上心,可把蔣父給急壞了,他好不容易養(yǎng)這么個寶貝疙瘩,眼看就成別人家的了,這怎么行。 “咳咳,那個既然醫(yī)生說不需要住院,那我們就先回家吧,這幾天也不要去學(xué)校了,把傷養(yǎng)好了再說。”蔣父壓根沒搭理秦浩。 蔣南孫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秦浩卻對她說道:“叔叔說得對,你還是好好回家休養(yǎng)吧,我明天再來看你。” 聽秦浩這么一說,蔣南孫是即開心又擔(dān)憂,開心的是明天又能見到秦浩了,擔(dān)憂的是,看今天老爹這個樣子,貌似對秦浩不太友好,萬一明天給秦浩難堪怎么辦。 蔣父一聽就氣炸了,好啊,還敢送上門來,看我明天怎么治你! “好啊,明天我們家掃榻相迎。” 最后這四個字蔣父是咬著后槽牙說的,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蔣南孫一行離開之后,醫(yī)院門口就剩下秦浩跟朱鎖鎖了,秦浩對朱鎖鎖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朱鎖鎖心中暗喜,嘴上卻說:“不用了吧,不順路,我自己坐地鐵回去就行了。” “上來吧,地鐵離這里還有好幾站路,繞一圈就是了。”秦浩主動坐到了副駕駛。 朱鎖鎖暗自松了口氣,跟著上了車。 一路上,朱鎖鎖不時通過后視鏡偷偷觀察秦浩的表情,自然沒有逃過秦浩的眼睛。 二人的視線在后視鏡里交織,朱鎖鎖嚇了一跳。 一時間,車內(nèi)的氣氛十分尷尬。 為了緩解尷尬,朱鎖鎖定了定神說道:“那個,明天你要是去南孫家,還是帶點禮物比較好,蔣奶奶喜歡燕窩,蔣叔叔喜歡喝茶,蔣阿姨喜歡跳舞可以給她買一雙舞鞋,回頭我把詳細(xì)的品牌跟尺碼發(fā)給你,第一次上門,要留個好印象的,蔣奶奶她們都比較講究,但人都是好人。” 秦浩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心思倒是挺細(xì)膩的,南孫就不會想到這些。” “沒辦法,南孫是從小在蜜罐里泡大的,我從小就被寄養(yǎng)在舅舅家,寄人籬下,總歸是要學(xué)會察言觀色的。”朱鎖鎖擠出一個苦澀的笑臉。 之后,二人就沒什么交流了,一直到朱鎖鎖舅舅家樓下。 朱鎖鎖下車之后,沖秦浩擺擺手:“我到家了,你先回去吧,明天南孫有可能會叫我一起過去,到時候我會幫你的。” 秦浩沖朱鎖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忽然想到小王子里有句話:一個人可以很天真簡單的活下去,必是身邊無數(shù)人用更大的代價守護(hù)而來,以前我還不明白,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原來是真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