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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卓又是整個臉上掛著壞笑，我就笑笑不說話。

    不說話怎么辦？你倒是問我呀，方若都想了好幾種說辭，一定要把這個為什么會開車的事圓過去。

    可，許久了，陳卓就是不問。

    “你是不是有話想問我？”

    “沒有，不就會開個車嘛，誰還沒點秘密，再說了你會的又何止這些，你愿意說就說，現在不愿意說，那等什么時候愿意了再告訴我。”

    好吧，我謝謝你！

    方若回他一個感激的眼神，能不編謊話，她真不愿意編，不說正好。

    陳卓又回了方若一個邪里邪氣的笑。

    “你什么時候能正經一點？呀！你手在流血？”方若這才看清他衣袖上被血濕了一大塊。

    “破點皮，沒事，好久沒打架，手都生了，不然這群小孩哪是我的對手。”

    “看出來了，打架專業戶，長得就不像個好人。”

    “長得帥怪我咯？”

    你有點臉！方若剜了他一眼，然后專心開車，畢竟像這種古董級別的車，她是真的手生，勝在整條路幾乎就她一輛車，要是像三十多年后的那種路況，她敢不敢上路還另說。

    “我們找家賓館住下，明天再回吧。”

    “不行，沒證件。”

    陳卓想創造獨處空間的計劃落空。

    不過方若還是把車停了，在背包里找出一條手帕，沾了一些她水壺里的水，那是空間里的水！然后給陳卓的手臂扎緊，總不能讓他一直流血，這是個病人。

    也不對啊，他剛打架哪有一點病人的樣子？

    “說你是個病人，不太相信。”

    “病人他只是病了，病人不一定弱！病和弱中間不是等號。”

    在這點上，陳卓必須糾正，可不能讓方若以為他不行！他行得很！

    這一路，老司機開古董車，一個多小時才回到樂安鎮，已經是晚上的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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