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聽到這里的寧灼灼只想笑。 得罪?曾瑩瑩得罪她的事情多了去了! 她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見寧灼灼不說話,薛懷章以為她心虛,便是不顧一切的咆哮道:“寧灼灼!你要是不給個交代,你、你等著被廢吧!” 薛懷章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沒有上輩子寧灼灼臨終的時候看起來那么理直氣壯、不可一世,顯然他還心虛呢。 說白了還不是因?yàn)樗掷锏哪切〇|西。 只要東西到手,那就她寧灼灼的死期! 正想著,那頭的雪球低吼幾聲,一副要撲上來咬死薛懷章的模樣。 唬得薛懷章差點(diǎn)沒站穩(wěn)往后摔下去。 雪球:嗷,這個狗東西,又來欺負(fù)它娘。 寧灼灼伸出來一只素白的手揉揉它的腦袋,一邊安撫一邊連個正眼都不給薛懷章: “王爺說完了?” “說完了就去寬慰曾姑娘。” 寧灼灼的眼里哪里還有之前半分的依賴和眷戀,取而代之的是明明白白的冰冷。 薛懷章再遲鈍也反應(yīng)過來寧灼灼的不對勁,想起來她手里最關(guān)鍵的虎符,不由得軟了幾分語氣: “灼灼,是本王不好,本王——” “看來本公主說的話不清楚?” 寧灼灼一搬出來公主這個名頭,薛懷章大感不妙。 一副寧灼灼要跟他離心的表情:“灼灼,你怎么能夠這樣對——” 話未說完就被寧灼灼再次不耐煩的打斷:“王爺若是無事,就先走吧。” “本公主還要喂雪球。” “晚些時候,皇后娘娘那邊傳召。” 寧灼灼本就有自由出入宮廷之權(quán),再加上皇后對她一向喜愛,自然是巴不得寧灼灼主動來。 面對突然如此強(qiáng)硬且搬出來皇后當(dāng)靠山的寧灼灼,薛懷章竟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做何反應(yīng)。 “扶月,送客。” “是,公主。”見自家姑娘終于是挺直腰桿子做回原來的自己,扶月心里高興著,面上倒是半分不顯,做了一副請的姿態(tài)。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