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聽到兒子這么說,惠太妃瞬間紅了眼眶。 “都怪顧庭生那個庸醫(yī)!醫(yī)死了你父皇,你父皇本來屬意你為儲君的,他若是能夠壽終正寢,哪里輪得到夏侯杞那個卑鄙小人坐上皇位?” 一想到這里,輝太妃就氣得牙癢癢,恨不得將顧庭生抓過來剝皮抽筋!就連對他的外孫女沈云卿也多了幾分怨氣。 “母妃,其實(shí),兒臣并無意于皇位,做個閑散王爺,帶著母妃偏安一隅也不錯。” “若是能夠偏安一隅倒還好。只怕是你手中若是沒了兵權(quán),我們母子早就身首異處了。你若是登基了,我們何須受這窩囊氣?” 惠太妃嘆了一口氣,夏侯杞這番操作,誰還敢把女兒嫁進(jìn)黎王府?除非是不要命了。 “兒臣不在京中這些日子,他們可有為難母妃?” “那倒沒有,哀家從不踏出黎王府半步,他們想要找我麻煩,也尋不到機(jī)會。” 走出惠太妃的院子,夏侯瑾瞬間恢復(fù)了一張冰山臉。他一身清冷,挺拔的身影猶如修竹,在月色的照耀下,仿佛周身都度上了一層朦朧的月光,帶著讓人不敢靠近的寒氣。 用甲德的話說,他家王爺就是一座行走的冰山。 王府的下人很少聽到黎王殿下開口說一句話,曾經(jīng)有幾個新來的丫鬟半年沒聽見過黎王開口說話,就連一聲咳嗽、噴嚏都沒有,她們一度以為黎王殿下是個啞巴。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