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聲“玉兒”,在私下里楚傾偶爾那么一叫,年玉都覺得太過親密,此刻,在這么多人的面前,楚傾這么一喚,年玉腦袋瞬間一片空白。 不只是她,這一聲“玉兒”,更是讓所有人都是一愣,詫異的看著二人,似在揣度著這楚傾和年玉,到底是怎樣的關(guān)系?這關(guān)系,又會有怎樣的親密! 年依蘭也是吃驚,緊盯著年玉,微咬的唇,隱隱泄露了心里的不安。 年曜卻似猛然打了一記強心針,前些時日,沐王殿下放言要向年玉提親的事情,他有所耳聞,只要玉兒成了沐王妃,那他年曜便是沐王的岳父,皇室姻親,那等尊貴,當不可同日而語。 而這楚傾位高權(quán)重,且不管他和玉兒是怎樣的關(guān)系,單只要是交好,就必然對他有利,對年府有利,不是嗎? “玉兒,樞密使大人問你話呢。”年曜看年玉失了神,立即提醒道。 年玉倏然驚醒,心里依舊因那一聲親昵的稱呼,泛著漣漪,但眼下的情形…… 年玉迅速收斂好思緒,對著眾人,再次堅定的開口,“我方才也已經(jīng)說了,現(xiàn)在再說最后一次,映雪郡主和大少爺?shù)氖й櫍臀夷暧駴]有絲毫關(guān)系!” 那語氣,雖有著女兒家的溫柔婉約,可那一字一句,卻似有魔力一般,敲打在人的心里,隱約所含的霸氣,仿佛她說的話,不容任何人質(zhì)疑。 楚傾看著年玉,面具下,嘴角上揚。 “晉王,你可聽見了?”楚傾轉(zhuǎn)眼,銳利的目光,直射向晉王,那氣勢,饒是同樣在朝中勢力不菲的晉王,心里也有些泛虛。 沒待晉王回答,楚傾斂眉,摩挲著腰間的樞密令,“你們可也都聽見了?本官也再說最后一次,玉兒說和她無關(guān),就是和她無關(guān),你們找人便找人,若再繼續(xù)在這里擾人清靜,滋生事端,便以鬧事處理,雖不至于入詔獄,但順天府的府衙和牢獄,走一趟,該也不冤枉。” 楚傾聲音平和,可說出的話,意思再明顯不過。 單是詔獄和府衙二字,就已經(jīng)讓人心里惶惶,誰都知道,楚傾手握重權(quán),除卻禁衛(wèi)軍,這順天府的治安也在他的管轄范圍之內(nèi),要處置一兩個人,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當下,南宮月臉色就已經(jīng)鐵青,心中氣憤難消,這樞密使,分明就是仗著權(quán)勢護短! 可縱然是知道他護短,南宮月也只能咬牙,將這不甘吞下心里去。 “晉王,晉王妃,你們看……”年曜被楚傾的話驚攝到,立即打著圓場,生怕當真得罪了這樞密使大人,招來牢獄之災(zāi)。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