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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住口！”

    趙焱剛說到此，清河長公主便厲聲喝道，打斷了他的話。

    趙焱微怔，看向清河長公主，嘴角亦是揚起一絲諷刺，“清河姑姑，呵，我和趙逸都是你的侄兒，你素來更喜歡趙逸，父皇和眼前這個竊國賊都是你的皇兄，你亦是更護著他嗎？”

    趙焱一字一句，話到最后，更是激動的抬手，指向元德帝。

    這一吼，清河長公主臉色一沉，亦是讓元德帝回神。

    腦中回蕩著剛才趙焱說的話，元德帝定定的看著趙焱，“朕害死了皇兄？這話從何說起？當(dāng)年……怎會是朕害死了皇兄？！”

    “不是你嗎？”趙焱迎著他的視線，輕聲一笑，“不承認(rèn)？”

    元德帝的反應(yīng)，似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只是，趙焱越是這般，元德帝便越是想要將這事情弄清楚，“誰告訴你是朕害死了皇兄？”

    那時趙焱的年紀(jì)，對那件事，并不會有太多記憶。

    幾乎是下意識的，趙焱看向常太后。

    那一瞬，元德帝和清河長公主亦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看到那皇位旁的婦人，沒有錯過她目光微閃間的心虛。

    當(dāng)下，元德帝和清河長公主都明白了什么。

    元德帝眸子一瞇，看向趙焱，“你以為，是朕害死了你的父皇，逼迫你父皇將皇位傳給朕，所以，這些年，你都在想著如何為你父皇報仇，如何將皇位奪過去嗎？”

    趙焱迎上他的視線，此刻已經(jīng)沒了避諱，“父皇在天之靈，也想看著我奪回本該屬于我們的東西！”

    “呵！本該屬于你們的東西！”元德帝輕笑。

    那笑容在臉上，趙焱看著，眉峰皺得更緊了些，可他沒來得及說什么，元德帝的聲音便再次響起……

    “那一晚，我得了皇上密詔入宮，入宮之時，皇兄已經(jīng)在彌留之際，將皇位傳給朕，亦在朕的意料之外，那時，除了還很小的你和你的母后，還有旁人在，清河……清河當(dāng)時也在，你可以好好問一問她，當(dāng)晚，朕是否有逼迫皇兄之舉！”元德帝不緊不慢的道，看趙焱的眼神，竟是添了幾分悲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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