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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他后來找回記憶，可經歷了那么多次的死亡，許陽也差點崩潰，而這也是夢境另一個可怕的地方。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可以清晰看到自己每一次死亡的過程，這種記憶，不是心理素質強大就可以的。

    當夢境破除之后，才會顯露出它本來的樣子，比如五號樓，它本來的面目就是一個小房間而已，可在外人看來，這里其實是一棟單元樓。

    當然，破除夢境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吞噬對方的記憶！

    牛馬街的屠神者就是選擇這個辦法，如果不是許陽出現在牛馬街，再給那些屠神者一段時間，說不定他們還真的能夠成功。

    在牛馬街深處大戰的時候，守護神的戰力之所以那么孱弱，屠神者之所以那么強悍，就是因為屠神者吞噬了守護神太多的記憶，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守護神要收拾屠神者根本不會太費勁兒。

    五號樓跟牛馬街不同，而百通商城跟它們又有不同。

    “有什么不一樣的？”許陽好奇問道。

    向前進想了想，說道：“根據你所經歷的，整個百通區都是虛構的，唯獨百通合作社是真實存在的。”

    “你的意思是，我在里面看到的鬼霧，還有那些歸來者，包括異火者都是假的？”

    然而，向前進卻搖頭道：“不，那些都是真的。”

    “真的？可你不是說這些都是虛構的嗎？”

    許陽被向前進說的有些迷糊了，不止是他，其他人聽著也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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