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蘇星淺也不含糊,踹翻一人后,又抓住一人的頭用力一擰,那叛軍的脖子應(yīng)聲而斷。 有了蘇星淺保護(hù),老太爺和其余蘇家人頓感壓力減輕,且戰(zhàn)且退。 這時蘇青遙也提著行醫(yī)箱到了殿門前,待到蘇家人一退進(jìn)來,立即出手如電的施針為眾人止血,又手腳麻利的從行醫(yī)箱中取出藥粉灑在傷口上。 蘇柏聿的傷口很快就不再流血,蘇青遙又順手去給其余四家的傷者療傷。 而蘇星淺,則守在殿門前,與侍衛(wèi)們一同,頗有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架勢。 乾豐帝又坐下了,看著蘇青遙忙碌著治療傷者,再看看半敞的殿門外雖有侍衛(wèi)和忠臣竭力奮戰(zhàn),卻還是越來越近的叛軍。 乾豐帝的臉色變換幾次,已有幾分瀕臨崩潰的急躁。 蘇星淺與其余人配合著,眾人一同且戰(zhàn)且退進(jìn)了勤政殿,蘇老太爺咬牙切齒: “狗賊手下高手如云,且人手實在是太多,皇上,您與皇后娘娘不如先從殿后窄門離開吧?” “已到了如此地步嗎?”乾豐帝雙手緊緊攥著拳,聲音顫抖。 正在這時,殿外傳來幾聲慘叫,最后的抵抗之聲也消失了,只余下叛軍急促的腳步聲,和七嘴八舌喊著“皇帝就在里面”的說話聲。 乾豐帝瞪著眼,知道大勢已去。難道今日就要折損在此處? 他立即回頭吩咐劉寶:“去,把淑貴妃給朕綁來!” “是!”劉寶急忙跑去后頭,不多時就將披頭散發(fā)五花大綁的淑貴妃拉扯來。 乾豐帝道:“你去告訴慕容晏昭,他若是還想要這個皇位,弒君殺父殺母的名聲就背不得,否則天下悠悠之口他如何堵得住?” “是。”劉寶帶幾個渾身打哆嗦的小內(nèi)侍,帶著淑貴妃就跑到了殿門前。 淑貴妃一見到殿門外滿地尸首鮮血橫流的場面,就差點嚇得暈過去。 再看靖郡王提著一把刀站在為首眾人之中,忙高聲叫道:“昭兒!你快救救為娘啊!” 親政殿前寬敞的院落已站滿了人,慕容錚站在最中間的位置,一看到淑貴妃這副模樣,心里就什么都明白了。 “母妃!你放心,兒子定然救你出來!” 靖郡王目眥欲裂,轉(zhuǎn)而高聲罵起來:“父皇,你將我母妃捆了,將個女人當(dāng)作人質(zhì),你就不覺得羞恥嗎!” 殿內(nèi)的乾豐帝冷著臉,嗤笑了一聲道:“羞恥?朕身為九五之尊,對待你這樣一心謀逆的亂臣賊子尚且沒罵一句無恥,你倒是膽子大,敢在朕面前這么說話?” “九五之尊?”靖郡王冷笑,“九五之尊就是這樣卑鄙的?非但對自己的枕邊人下手,更是要將自己的親生骨肉都趕盡殺絕!” “父皇,我最后叫您一聲父皇,您命人來刺殺兒時,難道就沒有一點點心痛?” “荒唐!”乾豐帝噌的起身,大步走到勤政殿內(nèi)中間,父子二人隔著一道敞開的殿門遙遙對視。 “朕看你分明就是想找個理由謀逆罷了,說什么被刺殺,被逼的走投無路,還不都是你為堵天下悠悠之口而打的幌子?” “笑話,父皇為了與兒子搶奪一個女人,還不是借太后的孝期做幌子?怎么,就許父皇掩耳盜鈴,不許兒臣勇敢一次?兒子再忍耐下去,就要被父皇逼死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心思各異,有一些知情者不約而同地看向蘇青遙。 蘇青遙擰著眉頭,仔細(xì)用繃帶給身邊重傷的宋家少爺止血,心里卻在暗罵這父子倆分明是狗咬狗。 淑貴妃則是哭道:“我兒快救救母妃!” “母妃放心,兒子一定會救您!” 乾豐帝聞言,立即冷笑使了個眼色。 劉寶便將刀子架上了淑貴妃的脖子:“靖郡王,若還想要淑貴妃娘娘的性命,你就立即帶著叛軍撤離皇宮!否則,奴婢手里的刀子可是不認(rèn)人的。” “啊!”冰涼的刀刃挨著脖子上的皮膚,將淑貴妃嚇得驚叫連連,涕淚流了滿臉。 靖郡王面色鐵青:“撤離皇宮?那怎么可能!父皇被奸人所害,危在旦夕,我身為父皇愛子,哪里能坐視不理?今日在場的亂臣賊子,必要肅清才能解后顧之憂!” “你!”乾豐帝被氣了個倒仰,“想不到靖郡王厚著臉皮謀逆,還連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找好了,” “你如此作為,便是讓你得逞,天下人也都會知道你是個不忠不孝,謀逆的罪人!”乾豐帝大罵。 “別聽他胡扯。”這時,靖郡王身后突然傳來一個女聲。 一個身穿寶藍(lán)色對襟錦緞褙子,蒙著面紗的女子越眾而出。 不少江湖人士見了她,都躬身行禮:“盟主!” 蘇青遙手上救治的動作不停,聞聲立即抬頭看來。 是慕容長瀾? 看到蘇星淺臉上一瞬僵硬的表情,蘇青遙就知道來人必定是慕容長瀾沒錯了。 “靖郡王,成王敗寇,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你將來登上皇位,難道還有史官不要命了,敢亂寫你的過往?” wap. /130/130986/31255454.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