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輛黑色克萊斯勒,緩緩行駛在漆黑的街道上。 司機(jī)看了看前方,又看了看后視鏡里的會長,提醒道; “會長,侯先生的家到了。” “停車吧” 郭會長握著侯一鳴的手,未松開。似乎是在等待,侯一鳴給出答復(fù)。 侯一鳴伸出空著的右掌,貼在會長的手上,堅(jiān)定地說道: “您在找?guī)褪?,我也在找?guī)褪帧N艺驹诰奕说募绨蛏?,除了能摘星攬?jiān)?,還能居高臨下,狙擊敵人?!? “您別看外面一片漆黑,不過是黎明前的黑暗。元旦快樂,保持聯(lián)系?!? 說罷,沖會長溫暖一笑,起身下了車。 會長目送著他,走進(jìn)街道的漆黑一角,消失不見。 “這孩子,說起話來利落敞亮。做起事兒來,神秘莫測,老成持重,有意思。” 司機(jī)聽了,會心一笑,踩起油門,向著前方駛?cè)ァ? 幾天后,并城郊外靶場。 拋靶機(jī)里彈射出一個(gè)飛盤,劃過半空。 一個(gè)帶著墨鏡,身穿戶外套裝、瘦削矮小的男子,舉起雙管獵槍,向著飛盤,扣動扳機(jī)。 子彈精準(zhǔn)射落飛盤,男子嘴邊現(xiàn)出了滿意的笑,兩撇八字胡一抖一抖的。 經(jīng)過了元旦屠殺之夜,慶大開身心俱疲。 之后的幾天里,要嘛登山,要嘛打靶。用盡一切刺激、無害的方式,讓自己從失敗的泥沼中走出來。 方法還算奏效,此刻,慶大開的心情,確實(shí)好轉(zhuǎn)了很多。 好到,甚至有興致邀請那個(gè),嘴巴毒辣的紅粉知己,前來陪玩。 一身黑色皮裝,波浪棕發(fā),唇色紅艷的女子,不知何時(shí),站在了慶大開的身后。 “槍法有長進(jìn)啊?!? 慶大開一扭頭,見是知己前來赴約,立馬喜笑顏開,兩撇細(xì)長胡子向上翹起, 差點(diǎn)變作倒八字。 “刀姐既然來了,不如也打兩把玩玩兒?” 說罷,慶大開將獵槍伸向了皮衣美女。 李家八大管事之一,江湖人稱刀姐的白小樓。。 她跟李家其余管事,完全不同,不分管任何業(yè)務(wù)。 但,上到三姑,下到李家家丁,沒人敢看不起她,更不敢慢待她。 為何? 看看接下來的一幕,就知道原因了。 刀姐輕蔑一笑,沒有接過獵槍的意思。 而遠(yuǎn)處的半空,已然劃過又一枚,彈射出的飛盤。 刀姐的丹鳳眼,忽然微微瞇起,似是在暗自蓄力。 就在飛盤劃了很長一段弧線,即將要下墜之時(shí),刀姐將右腳微微抬起,輕輕跺地。 動作看似輕巧,但只見她腳邊的一枚大石子兒,似是受了巨大的震力,猛然離地躥起,躥升到了她的腰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