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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特助總感覺今天氣氛有些不對。

    而且不止是他有這種感覺，就連會議室的其他人都有這種感覺。

    從平常那幾個踴躍發言的人就能看出來，今天的高層會議都像鵪鶉一樣安靜。

    霍曜將手中的鋼筆拍到桌上，一雙眼冷得仿佛像隨時掉下冰碴一樣。

    “怎么，一個個都啞巴了，平時公司搞活動不是挺能說的，一到正事上面來，一個個都跟吃了啞藥一樣。”

    “這是什么狗屁方案，就這種東西你們是怎么好意思交上來的？”

    會議室里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散會！”霍曜黑著臉，走出了會議室。

    剩下的人這才像是撿回了一條命，表現肉眼可見的放松了下來。

    杜特助看著他們，心想，你們是輕松了，可憐我還要面對陰晴不定的霍總。

    下午的時候，有一個項目小組的組長找上了杜特助，拖他將企劃書交給霍曜。

    杜特助看人家一個女孩子也不容易，硬著頭皮答應了。

    反正就算不交這個企劃書，他大部分的工作時間也要面對霍曜。

    辦公室內的氣壓依舊很低。

    霍曜拿過企劃書連看都沒看，冷聲對杜特助說道：“你現在還會幫人攬活兒了，怎么，是覺得自己工作太輕松了嗎？”

    杜特助趕緊解釋：“不是，我這是……”

    “是什么？連企劃書都不敢給我看，這種東西能要嗎？”霍曜語氣冷厲。

    杜特助趕緊說道：“那我打回去，讓他們修改一下。”

    霍曜冷哼一聲，隨手翻開了企劃書。

    “北島開發計劃”幾個大字映入他的眼簾。

    他不動聲色的翻了幾頁。

    杜特助屏住呼吸，準備迎接老板的劈頭蓋臉的一頓痛罵。

    “還不錯。”霍曜語氣緩和了許多。

    什么情況？

    還行？

    霍曜說：“企劃書再改改，項目保留。”

    杜特助心想，所以最后就只剩下項目名稱還行。

    “對了要他們盡快改好，我要去北島親自考察。”

    杜特助瞪大眸子。

    這是個什么項目啊，得多大臉啊，還要霍總親自去考察。

    心里雖然這么想，但是嘴上卻不敢說，拿了企劃書麻溜兒的就從辦公室出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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