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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總統(tǒng)套房。

    顧明緒翻看著薄薄兩頁資料，每一個字，他都看得格外仔細(xì)。

    一旁的秦特助不解地問：“沈云聲小姐的所有資料都在這里面了，先生，這么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您為什么想查她呢？”

    一個鄉(xiāng)下來的女人，還拖兒帶女的，有必要特意去查嗎？

    “沒有遺漏？”

    “沒有。”秦特助保證：“全都查清楚了，她幾年前曾經(jīng)來過京都一趟，那之后就一直生活在黎山村，沒有離開過。”

    “她也從來沒有出過國，以她的經(jīng)濟(jì)條件來看，能離開黎山村都很勉強了。”

    顧明緒站在落地窗前，眺望遠(yuǎn)方，神色漠然。

    “如果您還有什么疑慮的話，我再去查。”

    “不用了。”顧明緒將兩頁紙撕碎，扔出了窗外。

    白色的碎紙屑隨著風(fēng)，很快就消散不見了。

    “只是覺得，她有些像我的一個故人。”

    秦特助是幾年前才升上來給顧明緒做特助的，他有些疑惑：“是很重要的故人嗎？”

    顧明緒沒說話，只淡淡瞟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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